高逢微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无菌布已经吸干渗出的鲜血刻得很完美,要好好保护起来才行,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成品。

“知道什么叫淫吗?”他躺进被窝里,又难得地允许高寄远睡在自己床上。刚见了血,他意兴正浓,大发慈悲地耐心解释:“淫就是贱,正好配你这下贱的野种。刻了淫纹,你就会无时无刻都想着那事,你那根下贱玩意儿也一样,总想着操点什么。”

高寄远回忆着哥哥的话,吸气缩起肚子想躲避对方的触碰,但伤口疼痛难忍,又不得不放弃。所幸,高逢微对此也没有长久的兴趣,很快收手去翻手机。高寄远长舒一口气,却拉扯到伤口痛了个心惊胆跳,心中极度疲惫地想:回家要赶紧再吃一颗止疼药。

经过昨天的事,饭桌上的菜都换成了高逢微喜欢的菜式。父母今天有事不回家来用晚饭,淳叔叔坐在两兄弟对面,小心翼翼观察高逢微的脸色。见高逢微停止咀嚼,用叉子有一搭没一搭翻弄盘子里的食物,谨慎怯懦地问道:“逢微,不喜欢吃这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