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真把他放进心里的。

只是相伴数年抵不过种种误会和他的自大与懦弱,我们已经走散了。

季听白张了张嘴,声音轻颤带着意思祈求:“你当真……不愿回头?”

我抬起头,声音清晰又平静。

“你走吧,后会无期。”

不论爱或恨,他已经彻底退出我的生命了。

等人走后,我转头捏了捏安德烈瓷白的脸,凑近那双狡黠的绿宝石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