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上下打量他一眼,神色恢复如常,只一扬手机:“行了,回去吧,你走前面带路。”
高寄远忙不迭跑到哥哥前头,免得高逢微看出什么异样,觉得他是变态。走了十来步,高逢微也没再说什么,他放下心来,正要回头问高逢微看不看得见路,冷不丁被背后一双胳膊吊住喉咙。高逢微的身体整个压在他肩膀上,迫使他跪下。双膝一挨到草地,高逢微双手揪过他的衣领,骑在他腰上把他压住了。
“哥!”高寄远的惊呼刚一脱口就被打断,“你干嗷疼疼疼!”
原来高逢微利索地拽开了他的裤子,将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抓他的蛋。
“高寄远,你怎么那么变态。”高逢微勾起弟弟的内裤腰瞄了一眼,嗤笑着松手,腰带啪一声弹回去,“毛都没长齐,就开始想那事了?”
高寄远羞窘万分,眼里涌上两包泪。
“哭什么哭,”高逢微利索地给他一巴掌,“你犯错,我还不能教训你了?”
“起来,回去再收拾你。”
“要是后来你没给我看人马的片,我可能就信了。”
背靠着护栏的刑远,墨镜上反射出草场边际线上夕阳的金光。
“你是真变态啊,高逢微。”他转向身旁朝跑马场内挥手的高逢微嗤笑一声,而后用手肘顶了顶面无表情的兄长手臂,高逢微翻了个白眼,他撇撇嘴:“好吧,咱俩谁也不说谁。”
邢远老实了几分钟,回头看了看小矮马上的薇薇,低头凑到高逢微耳后:“欸,反正晚上也不回去,要不要试一下。”
高逢微眼皮也不抬:“滚。”
“姿势和场地,一人选一半。”
高逢微还是眼皮不抬:“滚。”
“切。”邢远推了推墨镜,目光似乎回到了夕阳上。
“滚滚滚滚出去!”
高逢微揪着草根,身后的推搡不断把他支起的腰推倒在草地上,随后又被强行捞起,牢牢固定住,开始更加猛烈急速的顶撞:“刑邢远我操你啊嗯”
“哦,吓死我了,”邢远贴在他耳边满嘴淫语:“夹紧点啊哥哥,用逼操死我。”
高逢微无可奈何地抽动着小腿,靴子里的脚趾头却蜷缩起来,体内密集的几下浅干后是尤其重的一下锤肏,逼迫他仰起脸才能顺畅地喘息、尖叫。
“嗯嗯嗯唔啊!”高逢微抬起一只手揪住腰前的衣料,仿佛抓住的弟弟是自己体内作乱的东西,将肚脐处的皮肤刮出了几道指甲印,旷野幕天席地,四下无人,他声嘶力竭地呻吟:“王八蛋轻点!”
后入的姿势是他自己选的,理由是懒得看邢远小人得志的嘴脸,现在他后悔了,因为正面至少方便抽邢远耳光。
他气若游丝地抬起手示意暂停:“邢远……”
“嗯?”邢远凑过来,得寸进尺地吻他的嘴角
“啧!”高逢微闪了闪脸,没好气道:“换个姿势。”
邢远似乎在思考高逢微忍不住讥讽的嘴角,他居然还有大脑。
“不要。”邢远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而后是颈子,肩头。
“嘶!你属狗的!”
真的属狗的邢远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搂着他的腰还是那个姿势,干得更起劲,干得高逢微张着嘴喉咙里不刻不停抖出有节奏的碎喘。
“哥哥,你的逼在吸我。”邢远闷哼着,胯下公马似的狂抖,卵蛋拍得高逢微逼疼,“哥哥,我要死了。”
恍惚间,他又想起少年时那匹快步马的优点:力气大,速度快,耐力尤其持久。但积云算起来也快十五岁了,不再年轻。不像人,十五岁时是壮年,二十五岁依然是壮年。
积云被骟了之后,不再像小马时那样敏感易受惊,性格更加沉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