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疼,”高逢微轻摇了两下头,“下面不疼。”

邢远低下头去嗅他依然浮肿着的下体。因为孕期雌激素飙升的关系,阴茎和睾丸萎缩了许多,苍白得没半点血色,但相比起阴唇和阴道的变化,几乎不值一提。

那里的皮肉都松散地肿着,曾经光滑的黏膜暗沉着血淤和挫伤。邢远定定地看着那儿,忽而一眨眼,一颗眼泪掉下来,滴在累累的伤痕上,弄得高逢微一激灵,曲起膝盖别开邢远的脸。

“少矫情。”高逢微说,“给你看可不是让你对着哭的。”

邢远便把脸又埋进去,那样子像恨不得钻进去。

“你个啊……”高逢微猝然地长吟一声,发软地窝进枕头堆里。

邢远像蛇一样叼住了他半个阴部,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阴道还保持着被婴儿闯开的肿胀,内壁被擦伤的黏膜翻卷着,邢远想全含进去也含不住,更不敢。于是便只叼着阴蒂附近的那块,口中的两根蛇舌一左一右地嵌进阴蒂两侧的凹陷里,隔着一层嫩皮,来回舔拨阴蒂包皮中敏感的尿道。

高逢微的呻吟低而悠长,一只手抓上邢远的顶发。

邢远本就被他调教得口活极好,那条活络的舌头如今一分为二,裂增成双倍的快活。两条有力的舌尖,兵分两路地舔着阴唇内侧的两道浅沟,而后夹住勃起的阴蒂吮吸。

被剪开的舌头截面早已长得光滑,夹着阴蒂碾玩绕弄几下,邢远就尝到了咸而涩的味道,便加快口中动作,两条舌尖轮番舔着阴蒂两侧,绕着不断收缩的小孔打转。

只十几秒的功夫,高逢微揪住床单剧烈颤抖起来,如果不是被邢远咬着他下面,大概他会掉到床下去。不管他如何咒骂、抽泣,邢远都分毫不被影响,近乎残酷地专心于让他快乐。

“弟弟”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顿在半空中,而后如释重负,跌回床单上。高逢微在阴道潮吹之外,还尿出来,邢远一松口,尿液直接溅在他脸上,于是他又低头吻上去,感觉到高逢微正在努力收缩住尿道,但无济于事,尿液向关不掉的水一样流进他嘴里。

“但愿我在股东大会上能憋住。”

躺倒在高逢微身边时,邢远听见他这么说道。

“不然你就跪地上舔干净。”

薇薇的儿童房在临着主卧右方,左方则被早早改成婴儿房。邢远伺候高逢微泡完澡,跟着他去婴儿房见小婴儿。

这里原本是上代人的另一个书房,极为宽敞。装满珍贵书籍的旧色书架环形分布在房间的每一面墙,中央放着个崭新的大摇篮。

邢远跟随兄长来到摇篮边,一个穿着嫩黄色连体套装的小婴儿躺在里面啜手指。保姆在一旁用玩具逗着孩子,训练新生的眼睛捕捉运动的物体。

“你去休息吧。”高逢微对保姆笑笑。

保姆点点头,放下玩具离开。高逢微弯下腰抱起女儿,声音分外柔和:“朵朵,瞧,我是谁?”

高逢微不打算用母乳喂她,因此不常这样将她搂在胸前。但小婴儿听到声音,准确地盯住高逢微的脸,探究地看了又看,小嘴微张,很快笑起来。

这个孩子越机敏,越让高逢微回忆起薇薇婴儿时的缄默,不免伤感,转身将孩子递给邢远,凉凉道:“拿去,你不就想要这个?”

邢远嗔怪地看他一眼,他明知自己对孩子没什么执念,只不过嫉妒他跟别人做过的事不与自己做。

不过,朵朵暂时吸引了邢远的注意力,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将女儿托高,低下头让孩子好奇乱抓的小手触摸到自己的脸颊。

很快,他不算惊讶地发现一件事:朵朵和薇薇给他带来的感觉是一样的,他没有因为朵朵和他的血缘更浓稠而爆发出更强烈的感情。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