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昏胀的脑袋,也喘息着问:“你怎么了?”
邢远沉默半晌,放弃了似的,一张嘴又是喘:“我们,让那两个狗杂种,下药了。”
“噢……”宋维翰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声音一样虚软,脑门磕回地面,疼痛促使他清醒过来,“什么?!”
难怪这么难受。四肢发软,头昏脑胀,口干舌燥,更要命的是,命根子痛。
“操”宋维翰闭上眼深呼吸,待喘匀了气,平复些许,才有气无力地问:“应该不是毒药,不然咱俩早毒发了,还好……”
“哼。”身后的邢远冷笑一声,“要是毒药倒利索点,这玩意儿能让你生不如死。”
“怎么?”宋维翰平生最烦这种死到临头还要装x的人,比如他亲弟弟宋维屏,邢远也比他年纪小许多,好好的高门公子哥不做,非要黏着大哥当癞皮狗,忍不住讽刺:“咱俩都吃了,你能活?”
哪知邢远却没再接茬,平静道:“这东西是监狱里流通的毒品替代物,专门对付那些不肯让大佬爽的刺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宋维翰沉默半晌,叹了口气:“鸡巴连着脊椎疼。”
“这是神经类药物,应该还加了肌松剂。”邢远勾起嘴角,居然笑出声来:“你就庆幸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吧,再过二十分钟,你还得”
“三门齐开。”
宋维翰猛地睁大眼睛。
很快,两人就无力地瘫软在地,裤子早被流出的体液浸透了,喉咙小幅度抽搐着,裂开的嘴角流出混着血丝的唾液,将身下的水泥地打湿。
耳鸣让他们俩都听不清外面的枪声,只能感觉到身体下的地面在震动,卷帘门被缓缓打开,他们听不见,也看不见来人是谁。
“哎呀呀”
一只细长的雪白手指点在邢远流汗的下颌线,刚要捏起来,神志不清的邢远忽然张口咬过来,还好那手缩得快,他咬空了,撞合的牙床震得脑仁都疼,耳鸣更加尖锐。
“疯狗。”
那手啪一声扇开他的脸,他的脑袋磕在地上,撞得咚一声。那手移向他身后,捏起半昏迷状态的宋维翰,指尖摁上男人的下唇,宋维翰张开嘴唇,歪在齿上的舌尖触到指腹,随后无意识地舔了舔。
“还是你比较乖。”
那只手收了回去,抬过肩头朝身后勾了两下手指,高逢微凤眼微眯,嘴角翘得更高:“把他们带回去,不用解开。”
邢远先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丝不挂的自己和身旁同样裸着的宋维翰。
天花板是面镜子,能看清整个房间。这里是一个从墙壁到天花板都是镜面材质的房间,咋一看还以为来到了天国。“天国”里只有一张暗红色的大床,一具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躯体横陈在床上。
他缓缓回正脑袋,探寻的目光和床上那个人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