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赏你啊!”

邢远没等他说完,人已经钻到下面去,不客气地掰开他的腿,一口咬了下去。

42-红粉骷髅(缝批)

罡风扑打着坚固的防弹玻璃,玻璃后的窗帘拉得紧紧,房间内密不透风。

男人坐在书桌后的皮椅中,甩灭火柴,深吸一口指间的烟卷,欣赏着眼前的景色。

宽大的深红色桌面上,趴着一个雪白的少女。少女短发蓬乱,脸颊紧贴在散乱的书籍和文件盒上,看不清面容。之所以说是少女,是因为这个人浑身赤裸,大张的双腿间赫然是女性的生殖器官。

那副稚嫩的逼被肏得血红,阴唇如伤口般翻卷着,颤抖着挤出混合着血丝的白浆,缓缓拉成极长的一丝,滴落在地毯上。浆丝回弹在血肿的阴阜上,惊吓得那两条腿微微一颤。

男人看得眼热,站起身来,握住雪白的腰肢猛地拽向胯下。书桌被撞得砰砰晃动,男人俯下身,一把拽起对方的发尾,将对方的脸转向天花板角的监控摄像头。

“逢微。”男人低声道,“怎么不出声?”

高逢微想挣开父亲的手,可是高靳接着又说:“逢微,明天的股东大会,你不想去吗?”

高逢微猛地僵住,片刻后,他闭上眼睛。高靳松开他的头发,转而掐住他的后颈继续用力肏,这一次,他没有再咬住嘴唇,放任那撞击让身体挤压出轻声的尖叫

男人操到兴头,翻过他的身体吻下来,痴迷地表白:“我爱你,我爱你……阿妍,我真的爱你,阿妍。”

父亲总说,他长得像妈妈。如天底下的每一个好父亲那样,他的父亲也深爱着他的母亲,之所以会做出这荒唐的一切,全是因为对母亲的渴望和爱。

因为爱她,所以才会对肖似她的自己有欲望。

在高逢微的记忆里,母亲是从未对父亲有过好脸色的。他们不睡在一个卧室里,见面总是吵架,要不就是一方沉默,而另一方歇斯底里。

母亲只会在需要钱时和父亲说话,并且不是她主动的。只有这时,她才会默许父亲坐到离她不远的地方,而父亲则会安静地望着她,直到她忽然大发雷霆,打破家里的安宁。

兄弟俩在父母的卧室探险时,从未从抽屉里翻出安全套,一枚也没有。

“他们不上床。”彼时高寄远蹲在他脚边,为他系上母亲的高跟鞋时,一语道破真相。

高逢微扶着弟弟的肩膀站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后,失去兴趣踢掉鞋,转而去翻珠宝:“你怎么知道?”

“妈妈不喜欢他,”高寄远半趴在珠宝柜上,抬起脸方便他在自己脖子上比划项链,“妈妈喜欢什么,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