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邢妍摇摇头,走到父亲身前,顺手夺起对方手里的雪茄,往自己嘴里一塞,又抓起一旁的雪茄剪,咔嚓一声剪开,才将雪茄剪铛一声丢了,滑开火柴深吸一口,“爸,高靳死了。”
高靳推开门走进去时,高逢微正趴在床上写阶段考核的作业。
他刚洗过了澡,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睡衣,趴在抱枕上,读着笔记本电脑上的文章。
“爸爸?”见高靳反锁了门,他不明所以地抱着枕头坐起来,“有什么事吗?”
高靳点点头:“过几天我要出远门,有些事跟你交代。”
高逢微合上电脑,盘腿坐在床上,等高靳走到床边坐下,才说:“爸爸,你要去哪儿?去多久?”
“没什么大事,就是几家下游公司转转,要不了半个月就回来了。”高靳摸了摸他的脸,将手掌按在他肩上,他闻到高靳手指上的红酒味,“我不在的这几天,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嗯。”高逢微乖顺地点点头。
高靳知道,面前这个乖张暴戾的小畜生,从来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这么听话。他是两家维系的关窍和契机,抓牢他就等于抓牢了一切,邢妍对此毫无办法,明面上自己就是他板上钉钉的父亲,为了巩固这个地位,就得让他远离所有人。
邢妍对他严厉,自己就对他温柔。阿淳对他溺爱,自己就给他教育。他从亲生父母那里要不到的偏宠和陪伴,自己可以统统给他。孩子是最好哄的,他们天然地爱着他以为的父母们,只要给他颗糖,他们就会感恩戴德,发誓要报答。
这事做得是很成功的,原本他现在大了,已经没有小时候那么好笼络,谁知道高抒朗那一家蠢货,白给自己送这么好的机会。
“这几天还做噩梦吗?”高靳拿过他的笔记本,放在膝头打开看了一眼,“这么晚了还在操心功课,难怪越来越瘦了。”
高逢微还没说话,高靳又拉开他的抽屉,检查他的抗焦虑药还有多少。自他去国外之后,就变得没有那么依赖自己了,对于药物,他解释是因为学业压力。
“这些药怎么放在这里?”高靳皱起眉,“要是让他们看见,又要多心,你妈妈又要大吵大闹的。”
“我随手放的。”高逢微脸一白,连忙下床把药瓶藏到抽屉深处,踌躇道:“爸爸,你别告诉他们,没有那么严重。”
“爸爸知道。”高靳有些埋怨地收起了他的电脑,“躺下吧,快睡觉,功课有的是时候做呢。”
高逢微只好躺下来,高靳给他盖上被子,手掌按在他胸前轻轻拍着。
“爸爸……”高逢微侧了侧身,“我又不是小孩子。”
“胡说,在爸爸面前,你永远都是小孩。”高靳佯怒道,旋即又笑起来,说:“睡吧,爸爸陪着你,没事了。”
他不说倒还好,这么一说,高逢微又记起来在高家祖宅的卧室里那件事,闭上眼胡思乱想起来,闷头闷脑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热得半梦半醒过来,闭着眼推开缠绕身体的手,嘟囔道:“滚开,热……”
但那双手并未因此而缩走,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下摸去,手指顺着腹股沟滑到进内裤里,径直刺进他干热的身体里,很痛。
“高寄”他恼怒地踢了对方一脚,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牢牢压在床垫上,余光努力往后看,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吓得他忘记了挣扎:“爸……爸爸!”
高靳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拽起来,咬住他白净微凉的耳垂:“阿妍……”
“唔!”高逢微用力一挣,甩开捂住嘴巴的那只手,吓得舌头发麻,磕磕巴巴道:“爸爸,你喝多了,我是逢微”
话音未落,他便被揪住头发摁进枕头里,男人不由分说地顶开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