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可以上床吗?”
高寄远哼哼唧唧了半天,不高兴道:“为什么不可以?”
高逢微一愣,眼珠不动声色地游过去。高寄远抬起脸,像一头湿鼻子的大狗,莽撞而亲昵地把嘴唇撞在他的脸颊上:“我喜欢你呀……”
“……”高逢微反驳了一个音节,旋即又沉默,似乎在措辞,高寄远亲热地把嘴唇顶到他耳朵上,湿漉漉又热烘烘地跟他咬耳朵:“嘿嘿,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嗝,你,你肯定要说,亲兄弟可以喜欢吗?”
高逢微转过脸,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高寄远的眼睛大而垂,见风总是眼圈红红,高逢微看着他那双同样湿漉漉又热烘烘的眼睛,忽而偏头也凑到他耳廓前,声音轻得像一个吻。
“可以。”
25-妖精打架(纹淫纹/伪ntr/吓唬亲哥)
双手被大大拉开吊在床头,高逢微无奈地拽了拽手腕,在挣扎无果后,选择优雅地并拢双腿至少要表明着自己非自愿。邢远看着眼前旧红色床单上那具被摆成倒置宝马车标的雪白身体,嘴唇像逗狗般微嘬起点:“啧啧再往左来点。”
要不是为了薇薇……高逢微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强忍恨意,把身体向左挪了挪。
“完美。”刑远拍了拍手掌,退远两步看了又看,恶趣味地恭维道:“真美,像画一样。”
高逢微倍感屈辱地睁开眼,但下巴一动,刑远便威胁:“要是跟画一样也不会动就更好了。”
他只得忍怒收回动作,垂着眼皮只当自己在练瑜伽。没消停两秒钟,只听邢远走到跟前来坐下,同时嘴里叽里咕噜念起什么咒来。
诅咒我吧,真是低劣的报复。他闭着眼听着,分辨着:“Eli lama sabachthani……”
是英语吗?他皱了皱眉,听起来又不太像。邢远俯下身,他逐渐听清楚那确实是英语,似乎是诗歌。
“……我是虫,不是人,被众人羞辱,被百姓藐视。凡看见我的都嗤笑我,”
“他们撇嘴摇头,说,”
刑远抬起手指蹭了蹭高逢微的脸颊,而后滑到耳垂,嘴里重复起两个相似的句子:“他把自己交托耶和华,耶和华可以搭救他吧耶和华既喜悦他,可以搭救他吧”
是圣经。高逢微终于反应过来:邢远又旧事重提了,他在责怪自己对他袖手旁观,责怪自己背叛了他,可是这一切,分明都是他咎由自取的,跟自己又什么关系?
高逢微张口咬在脸侧那只手上,而后别开脸让那只浸透了血的脏手碰自己,但因为被捆住的缘故,很快又被邢远抓在手心里。刑远被他无能的愤怒取悦了,低笑两声,歪头拱进他怀里,将脸枕在他的腹部间,露出微笑:“……但你是叫我出母腹的,我在母怀里,你就使我有倚靠的心。”
“闭嘴”那笑容和声音都令高逢微头发发麻,邢远将脸埋进他的腰间,口鼻的震动通过相接触的皮肉传递过来,那种同体连身的感觉让高逢微没来由地恐惧,邢远在强迫他回忆他们曾经有多么亲密,从出生到成年都同吃同住,几乎像共享同一个子宫的双胞胎。
“我自出母胎就被交在你手里,”
邢远转过脸,平静无波的眼神让高逢微心中震颤,他逃避地尖叫道:“疯子,我让你闭嘴”
“从我母亲生我,你就是我的哈哈哈……”
刑远突然笑了出来,结束了让高逢微抓狂的背诵,男人惬意地枕着他的身体,闭上眼感叹道:“哥,你知道吗?在监狱的头几年,我总是被关禁闭。”
“禁闭室建在浴室和厕所旁边,那里的天花板焊着很多排水管,下雨的时候被关是最不好过的,平时倒除了臭也没什么。”
“除了我,还有一个人也老被关禁闭。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