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左手在身后锁了门,悄然走到办公桌椅后,抬手握住椅子里那人瘦削的双肩,柔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弟弟最近犯的事情,这个节骨眼上,你们经济圈的事,我是真的不便插手。”
“我不是来跟你谈这些事的。”高逢微拍开男人握在自己肩头的手指,转过身正要说话,却对男人殷勤奉上的烟卷皱起眉,不悦道:“拿开。”
宋维翰怔了怔,笑面蛛般莞尔:“怎么?”
高逢微难得也西装革履,黑色的领带结直顶到喉头,从下巴颏到脚趾尖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显出一种禁欲感十足的优雅。他站起身来,插着西裤口袋慢慢踱到长条沙发跟前,转身把自己丢进沙发里,孩子似的不管不顾。宋维翰坐到他身边,牵起他一只手握在掌心摩挲,问:“今天很忙?”
“算是吧。”高逢微抽开手,又勾了勾下巴,示意对方靠近。宋维翰身材高大,只得半跪到沙发旁的地毯,支着沙发扶手,笑眯眯地等候发落。高逢微抬手摸上他的脸颊,冰凉的手指勾过他的后颈一拽。宋维翰从善如流地低头,感觉到嘴角印上一点温热,立刻搂住他回以深吻。
两人吻了半分钟,宋维翰才被推开,他恋恋不舍地紧盯高逢微被发红的嘴唇,调侃道:“唷,真稀奇。”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点自嘲的揶揄:“待会儿得让小陈替我下注彩票,就用你的生日怎么样?”
高逢微没多废话:“几点走?”
宋维翰看了一眼手表:“八点就得到。”说罢,满怀歉意,情真意切地望过来:“你知道的,跟那些老东西吃什么虎鞭猴脑,真残忍。”
“好。”高逢微终于笑了,手指将男人的领带从西装马甲里勾出来,在指间绕几圈,猛地拉近,“八点就让你走,”
宋维翰真心实意地愉悦起来拉,目光又向下落在他的嘴唇间。于是他在宋维翰的注视下,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领带,系在眼前闭上眼,手指摸索到宋维翰纠结成一团的领带,一圈圈绕紧,直到指背抵上男人的喉结。宋维翰痴迷地注视着他,看着那雪白的门齿碾过软红的唇肉,吐出一句哑哑的话:“来吧,乖狗狗,来吻我。”
宋维翰心头一诧,转而一想,大概他又有求于自己,或者脑袋里那根古怪的神经恶化了。高逢微是个神经病一个绝顶聪明又非凡美丽的神经病,他迷恋他,几乎也爱着他,可他也是真不想再碰他们经济圈的事了。
宋维屏的事让他不得不避嫌。毕竟他们是亲兄弟,哪怕在古代,亲兄弟在司法上也是理当避嫌的。现代人应该比古代人更聪明,不然这世界要乱套了。他只希望这神经病美人儿这次别提什么要了卿命的无理要求,大义灭亲一次就有二次。
宋维翰吻着那两瓣甜蜜得勾魂的薄唇。心想真稀奇,高逢微可从不让哪个男人吻他的嘴,像他的嘴唇是两块多么圣洁的肉,也从不给哪个男人口交对嘛,他可是高逢微,哪个男人敢叫他雌伏在胯下吃鸡巴?他连做爱都要骑在自己头上,宋维翰心想:跟他闹翻之前,一定得从后面来一次,就这么一只手掐着他生过孩子的胯骨,另一只手扇他又紧又小的软屁股,对,就这么操。
这么一想,宋维翰不免在现实里也不老实起来,伸手想剥衣裳。高逢微手上却猛一拽,宋维翰只好张开双手投降,连声回答好,好,我不动。在高逢微松手后,宋维翰才小心解开他的西裤,手指顺着腰后摸进去,摸进他湿漉漉的阴唇里揉了几下,又滑进水分过量的阴道里去搅弄。
“吻我。”高逢微又一拽,宋维翰窒息地干咳了一声,只好俯下身继续吻他。同时试探地将他的裤子抹到膝盖,又抽出一条小腿,顺势环在自己腰上,握着快涨爆了的鸡巴浅浅插进去。高逢微像连这种程度肏干都受不了似的,身体猛地蜷缩起来,男人急不可耐,寸土不让地把自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