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勃起的下身。
高逢微无知无觉如果他现在醒了,高寄远一定会被从三楼扔下去。这个可能性让高寄远心跳更快,阴茎也涨得更痛,他怀揣着极度的紧张和刺激感射在兄长的脚心里,而后瘫倒在床尾,望着天花板纠结该不该再戴上那把阴茎锁。
高逢微是不会给他解开的。回家之前,他乞求过哥哥解开阴茎锁,他实在很难受,或者他可以在家里戴,只要别让他在学校里被人嘲笑。
“嘲笑?”高逢微托着下巴,目光轻飘飘地滑过他的脸,脚掌更加用力地碾压下来,“你知道有多少人愿意为我做这件事吗?”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愿意。”
“但是你,我听话的好弟弟,你居然会不愿意呢?”
“我是在帮你啊,蠢货,要是你真变成一个难道你想变成那样吗?”
“不……!”高寄远想为自己辩解,说出口的话却语无伦次,“不是的……我只”
“我只好奇一件事。”
刑远吸了一口烟,托着高逢微脖颈的胳膊猛地一,手掌滑到对方胸前,掐起一点乳肉佐烟似的揉捏。高逢微太累了,闭目沉默,仿佛睡着了。刑远阴飕飕地笑了一声,嘴唇抿住他通红的薄薄耳骨,轻咬了一口:“你把那小野种……藏哪儿去了?”
高逢微猛地睁开眼睛,身体一动也未动,但刑远却知道他已经清醒,抬手碾灭烟头丢出去,两根沾着黑灰的拇指捏上高逢微的脸,在那苍白的瘦腮上抹下一道阴影。
“你不可能永远藏着她。”男人的胸膛震动着,那只宽大的手掌向上移动,直到盖住高逢微的脸庞,如要捏碎他的灵魂般用力握紧,“她跟你一样,也是疯子,不正常,我感觉得出来。”
“你住口!”高逢微奋力甩开他的手,翻身坐起来,苍白赤裸的胸口因暴怒而剧烈起伏着,清晰可见肋骨的形状。
不远处,被勒令不许离开的许知彦蜷缩着舔伤,被吓得也抬起头,但因为疼痛和恐惧,他不敢出声。高逢微自然也没指望过他,竭力保持着冷静和优雅。
刑远没有继续动手,而是先展开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才轻佻地抬起手指,抚摸起高逢微的脖颈。高逢微无声地向旁一撤,厌恶之情溢于言表,那只粗糙的大掌被惹怒了,毫无预兆地扼紧纤细的脖颈。邢远直接将他摁倒在了床上,逼近问道:“高逢微,我再问一次,你他妈要是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回答我。”
“许知彦那个贱骨头,你会愿意和这种男人生孩子?”他转头看了窗下蜷缩的男人,厌恶皱了皱鼻翼,呵斥道:“你你可以滚出去了。”
许知彦半晌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跑去房间。刑远闭上眼,神经质地活动了几下脖子,深吸一口气,叹道:“空气都清新多了……”
高逢微用力挣脱开,但立刻就被抓回来压住,刑远掐住他两只手腕,拉过头顶按在床单上,凶狠道:“我再问一次,小野种是你哪个奸夫的种?”
“……”高逢微闻言竟逐渐平静下来,双眼冷静地睨着他,抬起下巴讽道:“是比你好得多的男人。”
刑远一怔,脸庞寸寸扭曲,嘴里念叨道“好……好……”,手掌缓缓收紧,力气大到将高逢微的手腕骨节捏出咔咔的响声。高逢微挣扎着叫痛,却被掰开双腿,开启新一轮的施暴。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以无视作为抵抗,尖叫着拼命地挣扎,一双雪白的长腿兔子似的狂蹬乱踹,摆出死也不让邢远如愿的架势。刑远被踢了一脚,随手一掼到,高逢微被丢下床,就地滚了两圈,飞快爬起来,望见茶几上的酒瓶,便全力冲过去,倒抓瓶口瞄准了向茶几一角用力敲下。
他的手腕在半空中就被人死死抓住了,倒空的酒瓶被夺走丢掉,由武器沦为无用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