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指节去蹭他眼角的泪珠子,残忍地笑道:“哥哥就是逗逗你,你瞧你,哭什么,至于吗?”说罢,他便用脚尖踢了一脚高逢微胯下的钢制小笼,而后伸手摸到钥匙,对准锁孔解开小锁,阴茎锁铛一声滚到地上。高寄远愣愣地跪着,低头看见自己胯下紫肿得快坏死的阴茎,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高逢微猛地朝往他胯下踢一脚,故作关切道:“弟弟,你没事吧?”

高寄远猛地蜷缩起身子,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想用手护住下体,却被高逢微拿脚踢开,坚硬肮脏的鞋底径直踩上那根半死不活的鸡巴。高寄远拼命后缩,可怜地用手虚扶着哥哥的脚腕推诿,高逢微认真地凝视着露出鞋底的那截蘑菇头。

在他快失去耐心之前,那东西终于缓缓充血恢复过来,硬邦邦地顶住他的鞋头。这时高寄远已经半抱住了他的腿,流浪狗般可怜地望着他:“哥……”

“滚下去。”高逢微直视着他幽幽道。

高寄远吓得立马要起了身,可下半身却瘫软一片,如同所有骨骼的硬度都转移到了阴茎上,只能打着滑后退。高逢微伸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把他打得定在原地冷静下来,随手那五根细长的手指便滑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细嫩的肩膀和胸膛,大臂以及腋窝,最后滑到他胸前,拧住乳头掐了一记。

“哥……哥哥!”高寄远大叫着求饶,睁开眼抱住高逢微的脚腕哀求:“求求你……我……”

他克制不住地挺腰,用痛涨欲裂的下身蹭着兄长的鞋带。

“求求你,哥,求求你……啊!”

胸前一痛,是兄长被修剪得圆滑的指甲狠狠剐破了他乳头的嫩肉,他只好咬住高逢微的衣角,呜咽着射在了对方白球鞋的鞋舌上。

12-长腿兔兔(踩鸡/吃奶/睡奸足交/强制后入/彩蛋哥远弟微

月明星稀,树影黯淡,街上行人走着谈着,叨着自己的家长里短。一杆路灯下,两个影子,瘦高的那个是站着,矮小那个蹲着。

高寄远半跪在地上,给高逢微系上轮滑鞋的鞋带。

“行了行了”高逢微性急地催促,直接按着弟弟脑袋就站了起来。高寄远赶紧站起来扶住他,他会滑雪,很快就触类旁通了技巧。

因为逃课路上看到了轮滑的小孩,高逢微便立刻也要弄一双来玩。他一向是心血来潮就要做的那种人,高寄远对这种事已经习惯,蹲下身捡起那双白球鞋,将两只鞋的鞋带打了结挂在脖子上,而后在高逢微的注视下,把鞋子拨到背后去。高逢微满意地抬手勒过弟弟的脖子,催促地拍拍对方肩膀,示意弟弟扶持着自己前进。

街道上没什么人,车也不多。高逢微滑行了一段路,便大胆甩开弟弟,三两下溜出很远。高寄远背着书包慢慢跟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几百米,高逢微忽然停下来,解着袖口上什么东西,同时抬眼朝高寄远望了一眼。高寄远心领神会,赶紧跟上去,还没走进,便见哥哥抬手一刨,他赶紧接住看看,原来是一对钻石袖扣。

不等他将袖扣收好,高逢微忽然一手搂上他的肩膀,没骨头地靠在他身上,笑着耳语:“真好玩,是不是?”

高寄远不敢问什么时候回家。他是想回去上课的,但哥哥说他上了也是白上,还不如做更有价值的事例如和自己一起撒谎。高逢微对谎言天赋异禀,早已想好了托词:就说他们其中一个突然不舒服,另一个不放心对方独自回家来,父母见他们如此兄友弟恭,必定欣慰不会追究。

行过红绿灯路口,便是一段危险的下坡路。为了跟上哥哥下滑的趋势,高寄远不得不也小跑起来,滑行的速度越来越快,高逢微也笑得越来越开怀,他大笑着搂住高寄远,笑声如同裹着砂糖的鞭子,一声声抽红了高寄远的耳根。

高寄远忙别开脸,又无比仓皇地偷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