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低声乞求,想起了昨晚高逢微跟他解释肚皮上的图案是什么意思。

“这是淫纹,代表奴隶。”

高逢微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无菌布已经吸干渗出的鲜血刻得很完美,要好好保护起来才行,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成品。

“知道什么叫淫吗?”他躺进被窝里,又难得地允许高寄远睡在自己床上。刚见了血,他意兴正浓,大发慈悲地耐心解释:“淫就是贱,正好配你这下贱的野种。刻了淫纹,你就会无时无刻都想着那事,你那根下贱玩意儿也一样,总想着操点什么。”

高寄远回忆着哥哥的话,吸气缩起肚子想躲避对方的触碰,但伤口疼痛难忍,又不得不放弃。所幸,高逢微对此也没有长久的兴趣,很快收手去翻手机。高寄远长舒一口气,却拉扯到伤口痛了个心惊胆跳,心中极度疲惫地想:回家要赶紧再吃一颗止疼药。

经过昨天的事,饭桌上的菜都换成了高逢微喜欢的菜式。父母今天有事不回家来用晚饭,淳叔叔坐在两兄弟对面,小心翼翼观察高逢微的脸色。见高逢微停止咀嚼,用叉子有一搭没一搭翻弄盘子里的食物,谨慎怯懦地问道:“逢微,不喜欢吃这个了吗?”

高逢微好久才抬起脸,笑盈盈望向阿淳,说:“不,很好吃,我喜欢这个。”

阿淳闻此,也抿起嘴笑,低下头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一句:“太好了……”高寄远听不清晰,也没有心思能分出去听,因为他身上正襟危坐的哥哥,正在桌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腹。

高寄远脸色惨白,埋下头咀嚼着,生怕淳叔叔看出异样。他额角的汗珠顺鬓而下,直坠到颌角,阿淳却沉醉于高逢微难得的可爱可亲之中,并未注意到小儿子的异样。高寄远不死心地悄悄望一眼,只见高逢微面色如常八风不动,但胯间那只手却忽然重重地捏一下,疼得高寄远忍不住躬起腰,感觉到勃起的阴茎紧紧顶着牛仔裤,很痛,牵动得伤口也痛。

高寄远的脸完全红了。

擦干净澡,他慢吞吞捱到哥哥的房间去。他最近开始长高,连短裤也小了,紧紧绷着下身,那种紧绷的感觉让他想起餐桌下羞耻的勃起。

推开门,不见高逢微的身影,巨大的投影幕布上字幕闪动。他走进下沉式的沙发区,而高逢微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便斥道:“站在这儿干什么?坐下。”

高寄远闻言一抖,立刻坐在沙发上。高逢微走到柜前,背过身摆弄什么,他应该也刚洗过澡,只穿着一件郁金香花苞般的白绸睡裙他们的母亲刑妍曾经命令过大儿子在家中要做女孩打扮。高寄远忍不住看向兄长的身体,两条笔直的长腿从裙摆下延展出去,高逢微并不瘦弱,露出的皮肤白皙丰美,和丝绸水润的质感很贴合。

但他没给高寄远太多偷窥的时间,抓着酒精和纱布转身走过来。高寄远被他一手拽倒在沙发里,眼见哥哥抬起膝盖跨坐上自己的双腿。

高寄远搞不懂他要干什么,有些挣扎,挨了两个响亮的巴掌,委屈地老实下来。高逢微咬开酒精塞子,往纱布上倒了点酒精,命令道:“衣服拉起来,裤子解了。”

高寄远含着两包眼泪照做,露出下腹裹着的纱布,数道鲜红的割伤暴露出来,自肚脐下一直没入阴毛,高寄远一向瘦弱,平躺时两侧的胯骨明显地支出,伤口边缘晕染出发炎的红色,于是那片割伤便像一条红色的蕾丝三角巾般围在他苍白的腰间,让目睹的人产生残暴的征服欲。

高逢微双眼放光,似乎已经预见那片图腾痊愈后的精美。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凸起的血痂,高寄远抖了抖,腹部紧张地起伏,惶恐而难为情地抬起脸,可怜巴巴的,真像一条被虐待的小白狗。高逢微喜欢小动物,尤其是那些畏惧自己的小动物,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小动物。

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