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上,帮我纠正噢。”
最开始秦知是直接叫陆天清的大名,而现在,秦知是叫天清。
季辞远明白了,陆天清帮秦知做了恢复声带的手术,秦知被哄骗开心了,所以秦知这是原谅陆天清之前的所作所为吗?
“你原谅他了?”季辞远又问。
秦知被季辞远这个严厉的语气给吓到了,脸色一白,手指攥紧季辞远的手臂,嗫嚅地说:“对啊,他其实对我也蛮好的,一点也不坏了。他还说,以后要陪我出去旅游,我想去哪里,他都可以陪我去呢。”
季辞远知道,这个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受害者对犯罪者产生了感情。
他突出了一口气,随着秦知,在沙发上坐下来。
“你怎么不说话呀。”秦知怯怯地问,“我是有哪里做错了嘛?”
“没有。”季辞远环顾四周,发现了墙角闪烁着红灯,他就纳闷了,陆天清这种疯批怎么舍得让秦知单独跟他见面,原来是安装了监控。兴许陆天清正藏在某个角落里,偷偷盯着他跟秦知看。
秦知把自己亲手烤的曲奇饼干分享给季辞远,“你看,这是我给你烤的小饼干。天清说,味道很好的。”
季辞远拿起碟子里的饼干,咬了一口,很酥脆,口腔里弥漫着奶香味与鸡蛋液混合在一起的的味道。
秦知喋喋不休,眨着眼睛,问:“好吃吗?”
“好吃。”季辞远不爱吃甜的,但他还是将整块曲奇饼干吃掉了。
“那你把剩下的曲奇饼干都带回去,给陆洲也尝一尝吧。”秦知很大方地将曲奇饼干塞到季辞远的手中。
“好。”季辞远应了下来,眸底的情绪很复杂。
秦知又靠近季辞远,用很小的声音说:“你以后还要逃跑吗?”
季辞远没说话,转头沉默地望着秦知。
秦知的眼型很漂亮,他翘起来,“你别逃跑了,留在陆洲身边也挺好的。他虽然做了一些,伤害你的事情,但他是因为爱你,才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秦知。”季辞远没有叫他前辈,而是直接喊他的名字,“我有自己的想法。”
秦知愣住了。
季辞远站起来,显然是准备要离开了,“饼干我会带给陆洲的,我先走了。”
看着季辞远离开的背影,秦知很失落,他想,他好像又把事情给搞砸了。他只是觉得,留在陆家当一只受宠的金丝雀,好像也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