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起来,准备回头去学个扎毛毡什么的。

“掉毛这么厉害,你们成了精之后岂不是脱发啊。”林木一边收拾狗毛一边嘀咕,然后动作一顿,想到狐狸好像也是犬科。

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一直戴着没摘下来的白色腕绳,琢磨着什么时候去问问大黑这个美妙的秘密。

林木弯下腰,又捡起了一团毛毛。

窗外“噌”的一声响动,掀起了漫天的绿色火焰,将这一片院落照得宛如白昼一般通亮。

原本趴在旁边的奶糖神情一肃,他骤然站起身来,昂首盯着那片绿色的火墙,嗅到了一股冲天的血煞与凶气。

林木也猛然直起身,皱起眉偏头看向窗外,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声咒骂。

这声音有点熟悉,但隔着一段距离听不太真切。

林木满脸严肃的看着朝暮的火墙随着那声咒骂被压下了一大截,那股血煞扑面而来,带着浓重孽障因果,像是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刃生生劈开了火墙,直冲而入。

一个身负重大血障杀孽的大妖。

这气息在晏玄景五百年的记忆里闻所未闻。

是不认识的妖怪。

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