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呼吸灼热地洒向她脖颈,她忍不住瑟缩穴肉,无法思考。
被感官击毙的那刻,好似镜花水月。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在这件事情上面很契合。
邓仕朗等她爽够,唇贴她的额头,“今晚不放过你,再来。”
他不顾他们身上有水,泄过一次,转移阵地,将她放到床上,直接洇湿床单。她躺在床上还是很怕冷,在他换condom的时候,卷进了被子。
邓仕朗弄好,望见她这样,上前掀一角被单进去。他在被单里倾身,双手撑着,那么昏暗,隐约看见她的脸。
“姚伶。”他称呼她的全名,按记忆抚摸她的脸,“你看起来过得很好。”
“你也是。”
他本来还是轻柔的,慢慢又重起来,指腹揉搓她的唇瓣,摁她的唇珠,磕到她牙齿。她的唇很痛,愣了半秒,好似看见他把手抽出来,亲一亲摁她唇珠的指腹。接着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滴出来的蜜液挂在阴茎上面。
连续下来,她被撞到眼花缭乱,越来越看不清被单里的景象,只是一味地承受他的抽插,被捅到小腹下面敏锐,她抓住床单,连鸡皮疙瘩都起来。
姚伶明显发现他比在淋浴间要霸道,问:“你真的不是在赌气吗。”
“几年前赌够了,很累,可以说放手后就没有力气再为了你伤神。”邓仕朗扣着她抓住床单的手,反到她头上,压直她身体。
姚伶听见他的话,心沉了沉,同时被他扣住挺入性器,以致她像条出水而不能呼吸的鱼一样弹了弹,轻吟。她的手被禁锢着,浑身发烫,深呼吸:“那你在做什么,惩罚我。”
邓仕朗捏她的手腕,汗液滴下,“你让我成全你,不要耽误你的前程,我做到了。你二话不说跟着父母移民去意大利,我没有理由再打扰你,放手了。我跟你说过我在香港出生,你很清楚我是什么身份,在你走了之后我就搬回香港,但你从来不过问一句,一句都没有。”
“好痛。”姚伶蹬脚,她的眼睛忽然酸涩。
“幸亏你很狠心,互相放过。”他不是对她泄欲或泄愤,他已经不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而是找到机会告诉她,至少他做到当初分开答应她的所有事情。
“我知道,谢谢你……”姚伶皱着脸,回答。
邓仕朗听到,还在抓住她的手,继续撞她,让她一下一下红温,折磨她到高潮,就在她仰起脖子的时候,他插到她泪腺都有反应,说一句,“你谢谢你自己。”
姚伶喘得胸口起伏,不知道是手痛还是眼睛痛。
“以前你让我放过你,如果可以,这次换你放过我,你从来不关心我在香港怎么样,那就继续断得干净。像你说的,现实是现实,不是现在所谓的偷情。”邓仕朗说。
第0029章 29.你对我也不重要
房间的壁灯延光,淡黄的,挡在被单之外,映着他们的影子。
姚伶受他钳制,力度依然不减,疼痛和快意一并汹涌,致使她大脑混沌,根本无瑕挣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的阴茎激烈地撑开她的阴唇,从里到外,由穴肉擦到已经突起的花核,带来醒目的麻意,她终于忍受不了地啊一声,感觉下面要失禁,心脏跳得极快。
被单因他的大幅动作而滑落,光泄入,印她轻薄的眼皮。新一轮的巅峰袭来,她的头抬起,又重重地打下,脖颈都是汗津津的,在黄光下闪烁莹莹。
邓仕朗看见,低头咬一口她的脖颈,在她浑身颤抖时解放她发红的手腕,之后将她整个人往下一带,牵连了床单。他架她双腿到肩膀,以这个姿势加速冲刺,微光里花穴因抬腿而被撑得更深,水从阴唇流到两瓣软肉。
姚伶刚松手就被架着深入,因连续剧烈的高潮而有些迟钝,无意识地吸紧他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