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靠近一些,弯腰,简单帮她理了理头发,看见她的唇,没有之前的口红。她任由他把发丝挂到耳后,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即使周边昏暗阴晦,那么近,她也没有遗漏他的目光往哪里放。
“还是想亲我。”姚伶伸手抚他的鼻梁,手指从山根慢慢往下摩挲,她侧过头接近他的脸,隔着一线之差,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未痊愈的痂几乎贴近他的嘴角,手指还在他的鼻尖上点一点,“我看见你的眼神了。”
邓仕朗察觉到她温软的呼吸,就着这个姿势轻轻侧过,似吻非吻,反问:“为什么不能亲,想做好人,保留一点余地?”
她被他散发香味的额发触到,眼皮敏感地颤了一下,手指继续流连他的鼻梁,“不是,对谁都一样,尤其是sp,亲了很扫兴,对方动情更扫兴。”
“我也不能亲。”他再问。
她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你是哪位,摆清一下自己的位置,不重要的人还想要有privilege,别自以为是。”
邓仕朗不知为何听得在笑,酒窝进入她的视线没多久,他站直离得远一些,她便把手撑在长凳上,从容不迫地仰望他。
这样坐会被他看见乳沟,他又问,“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估计他会说:“回酒店。”
然而他要说的是,“现在堵住你的嘴,让你别说话。”
“你还是想亲。”
“不是,”他捉住她的手,隔着西裤压到硬起的位置,“含它,blow job。”
她抽不出自己的手,盯着他,笑得很淡,“这算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