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池上居然还架着一座几步能到头的石桥。

屋子倒是不多,他趴在院墙上,就能透过宽大窗棂望到屋里去。

有个一看就十分清贵的公子身着素白袍,支着头,靠在榻案上翻着书。

屋里院里没一个能打的护卫,倒是有好几个伴读书童,在屋里屋外忙活着洗笔、研墨。其中两个还时不时张着嘴,哇哇打哈欠。

“就这……”

凶匪在墙头扪心自问,这都不进去看一眼,岂不是血亏?

俗话说得好,过度谨慎是为“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