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一样,在分劈完神木之后,便长久地跪坐在落花台的封禁之地里。

他梦见周遭依然有山火,从冲天之势慢慢烧到透尽,最终彻底熄灭。

而他望着满目焦土,站起身,隐匿了衣袍上的血迹,然后一步一步朝山外走去。

那条山道好长,旷寂安静。

他走走停停,仿佛几百年才终于走到尽头。

但他却在尽头之前,蓦地停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