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桥’截断,那干涉也自然而然到不了另一端。”乌行雪说着顿了一下,道:“不过眼下与我当年所猜有些出入。”

“哦?”

乌行雪道:“因为这条乱线的‘桥’照理说应当是封家家主,再算上一个花信。如今这两人都已经散了灵,但灵台天道的干涉却还在。”

况且,灵台天道清理这两位的时候,可半点儿不见犹豫。每一步都在乌行雪和萧复暄之前。

虽说天道无形无状、无心无情。某一个人的生死在它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但如果它干涉两边需要倚赖于此,那应当不会主动引人斩断。

它如此干脆,只能说明所谓的“桥”,并不止于这两位。

可除此之外,还有谁呢?

乌行雪反复回想着封家家主的诘问,还有花信的诘问。试图想起除了这两人,还有谁牵连在这因果中,会成为那座“桥”。

就在他回想之时,忽然听见萧复暄开了口:“会是相反的人么。”

乌行雪一愣:“什么?”

萧复暄道:“天道居于现世灵台,干涉乱线时,倚赖的是现世砌往乱线的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