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惊呼了好几声“城主”,却听到天宿打断他:“他听不见。”

宁怀衫又问:“听不见?!怎么回事?”

“自封了。”

“自封?”宁怀衫茫然片刻,道:“什么叫自封?”

他自己从未经受过这种事,也从没见过谁陷入过这种状况。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无法理解。

“不听、不看、不感、不知。”天宿的嗓音低沉里透着微微的哑,一字一句地说着。

不知为何,光是听着这些“不”字,宁怀衫居然都能莫名感受到一种悲意,一种疲惫和厌弃。

他看着城主,喃喃道:“为何啊?为何要这样自封?”

天宿看着他家城主,良久之后哑声道:“……太疼了吧。”

“可是……”宁怀衫还要开口。

就他所知,他家城主这腰间的白玉梦铃轻摇几下,就是解梦而已。就是让尘封的记忆解封,想起往事而已。

想起往事……为什么会疼呢?

他家城主从来都不是怕疼的人,究竟是怎样的疼,竟然让他自封至此。

但宁怀衫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因为他看见天宿蹙着眉,深沉如墨的双眸里满是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