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能如此……是么?”

萧复暄却没有立刻答话。

他蹙着眉心,沉吟良久,竟然觉得这或许是最为接近的猜想。

那条过去的乱线和现世如同两个人间,当中横亘着天堑,绝非是一招傀儡术或是一些简单办法能够横跨的。

如若花信既想顾着过去那条线,又想顾着现世,长久稳妥能二者兼顾的办法,似乎只有将灵魄一分为二,一半留在过去,一半留在现世。

他原本觉得花信不至于此,但想到那个“以命供命”的大阵,又觉得不无可能。

萧复暄将这话说了。

乌行雪一时间竟有些无言。

他觉得花信这人真是奇怪,能布下“以命供命”的阵局,能心思深重地借封家的手开出一条乱线,甚至能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之苦将灵魄一剖唯二,看着“过去”和“现世”两条线……

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却就是不去靠近大悲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