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地承认道:“行吧,天宿那边也不肯要。”

乌行雪挑了挑眉。

桑奉又连忙找补:“但天宿毕竟是那种性子嘛。”

乌行雪:“哪种?”

桑奉斟酌片刻,道:“用梦姑的话来说,仙使和小童送过去,要不了两天就该冻死了。”

乌行雪:“?”

他当初在坐春风睁眼之后,依稀听说过天道又点召了一个人成仙,受天赐字为“免”,号为天宿。

但一来他对于仙都又多了什么仙并无兴趣,二来他虽然跟谁都能聊笑,却从不主动去谁的宫府串门,想来那位天宿也不热衷于结识仙友。

再加上他们各有其事,大半年下来,只闻其名,竟然从未碰过面。

他每每回仙都,总在旁人的只言片语里听到天宿的名讳,每次都伴着“他那种性子,居然如何如何”之类的话。

听得多了,想不注意都难。

不过,乌行雪即便好奇也十分有限。

他刚办完事回来,斩毁了一条诡生的线,正是犯懒的时候,想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