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屿桉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腕:“……留下来。”

高隋淮的脊背僵直,缓缓转身。

月光下,他的表情近乎痛苦:“屿桉,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

“只是睡觉。”屿桉往床内侧挪了挪,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太冷了。”

床垫下沉,高隋淮小心翼翼地躺下,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但当他翻身背对屿桉时,后者却主动贴了上去,额头抵在他的肩胛骨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