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

因为?祁宴凝没让他去剧组接他。

这?段时间,祁宴凝住在剧组偶尔回家,两人聚少离多,每一次见面都非常匆忙。就算他们每天?都手机聊天?,甚至晚上还会视频,也挡不住凌沧洲的思念。

这?让凌沧洲十分难受。但他不敢打扰祁宴凝的工作,只能委委屈屈地等待,像是每天?都在等主人回家的大狗。

好不容易等到祁宴凝杀青了,他想去剧组接他,却被祁宴凝制止。

“阿凝,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啊。”不等祁宴凝完全进门,凌沧洲就已经彻底黏了上去,从后面环抱住祁宴凝的腰,像是一个一百多斤的大挂件。

祁宴凝在这?种情况下,就连换鞋都困难,只能一把将凌沧洲撕下来扔在一边。

但还不等他继续动作,就身体一轻,被凌沧洲打横抱了起?来。

凌沧洲转身,坐在门口?的换鞋凳上,将祁宴凝抱在怀里,微微弯腰给他脱鞋,又拿起?家居鞋给他穿在脚上。

祁宴凝眼睛眯了眯,有些好笑地看着沉着脸委屈兮兮的凌沧洲动作轻柔地给他换鞋,索性放松身体任由他伺候。

感受到了祁宴凝不再紧绷,凌沧洲嘴角不受控制地勾了勾。

在换好鞋后,他又将祁宴凝换了个姿势,让他上半身立起?来一些,给他脱掉外面的西装外套。

祁宴凝懒洋洋地任他摆布,他今天?也喝了一些酒,现在有些微醺。

进门的一系列操作完成,凌沧洲周身的气场已经平和地差不多了。

但他还是紧紧抱着祁宴凝不放,甚至再次一用力,将祁宴凝抱了起?来,径直向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到了主卧,凌沧洲将祁宴凝扔在床上,床垫极具弹性,祁宴凝完全不受控制地在床上弹了弹。

“啧。”祁宴凝皱眉,“我还没换衣服。”

凌沧洲却已经跪上了床,他手撑在祁宴凝的两侧,密密实实地压了上去。体温交融的感觉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声?,他一边啄吻,一遍含糊不清道,“没关系,一会儿我们去睡隔壁房间。”

他舔吻着祁宴凝的嘴唇,像个正在做标记的小狗。他尝到了祁宴凝嘴里悠长的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