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够了闻景礼的失魂状态,闻景晔心满意足地离开,曲嘉文走时又回头看了眼闻景礼。

那人抓着地上稻草,破旧衣裳脏污难看,双目赤红,再无半分从前的尊贵。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知道这人的心思,恐怕跟陛下并无二致。

左不过一个不开窍,一个开窍早罢了。

小剧场:

有的人吃肉吃到流油,有的人还在阿巴阿巴

骑猪:采访一下太子,你手拿青梅竹马剧本,天胡开局,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对此有什么感想

闻景礼(顿悟中):好人有什么用?好人是吃不上肉的!我决定黑化!

以下是闻景礼近日账单

小皮鞭10钱,小蜡烛2钱,铁链子4钱……

薛琅:……太子,我们还是好朋友的,对吗?

角落结蛛网的谢承弼(拍案而起):我跟炮灰有什么区别!

角落长蘑菇的沈云鹤:……臣附议!

第五十七章 高烧不退

轿辇到底不比马车快,薛琅在里头是坐也难受躺也不行,一路颠簸受罪地回了府。

回到府上,薛琅叫他们回宫复命,又叫匆匆来搀扶他的下人们将门关上。

薛重唤听了消息,放下手里的算盘就赶过来了。

薛琅彻夜未归,宫中又无人传信,他着急了一宿,生怕皇帝是冲着要薛琅命去的。

“大人。”

下人见了薛重唤,退后两步。

薛重唤见薛琅走路姿势怪异,面色一变,“大人可是受了刑,去叫大夫来。”

薛琅打断他,“不必,扶我回去歇会儿就好。”

一道儿上薛重唤也没敢问,进了屋子又忙着沏茶倒水,薛琅趴在床上,竟都不敢躺下。

“大人,”他斟酌着问,“是挨了板子吗?”

薛琅从他手里接过七分烫的热茶喝了两口,随手搁在一边,“我睡会儿就好,你下去吧。”

说罢薛琅便闭上了眼,眼底青黑,眉目困倦。

薛重唤没再多问,放下床帘便退了出去,关门尽可能地放轻动作,不露半点杂音。

过了一夜,次日到了上朝时候,薛琅屋里却没半分动静,薛重唤去叫人,掀开帘子却见薛琅缩成一团,眉头紧蹙,脸颊通红,额间脖颈尽是细汗,几乎湿透了床褥。

薛重唤上手一摸,烫的他面色一变,“去叫大夫来,再去打盆热水,快点。”

水很快送来了,薛重唤用毛巾沾了水,拧干,去替薛琅擦额间的汗。

薛琅睡着不舒服,偏过头嘤嘤呜呜的,也不知在说什么。

擦过了脸,薛重唤又去擦脖颈,掀开衣裳准备擦擦胸口时,忽然瞥见一处尚未消减的红痕。

那痕迹不像是平白生出来,磕出来的,倒像是……像是被人大力吮吸后留下的印子。

呆了片刻,他颤抖着手去解薛琅的衣裳,看见了密密麻麻的,更多的痕迹。

薛重唤眼睛忽然红了,手背也绷起青筋,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拿着毛巾给薛琅擦身体,只是手往下走,不知碰到了哪,薛琅忽然痛苦地闷哼一声。薛重唤便不敢再动。

等告了早朝的假,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搭了脉后开了个方子,又拿了两盒药膏,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往那私密处涂抹上。

薛重唤听着脸都绿了,大夫却面不改色,大楚好男风的不少,他已见过多回了。

到了中午,宫中忽然来人,薛琅彼时还昏睡着,来的太监竟也不让他们喧闹,只说静悄悄把皇帝送的东西给到便了。

薛重唤跪在地上接过来,也不说是个什么东西,只说是赏赐。

送东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