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琅罪大恶极,理应处斩,株连九族!”
“奸佞阉人,还我命来!”
“薛琅,你可有悔。”
“你可有悔!”
嗬!
薛琅于深夜猝然惊醒,窗外闪电透过帐子瞬间照亮出惊慌面容。
脖颈处似乎还有上辈子长枪刺入的冰冷刺痛,他慢慢抬手,摸在自己喉咙处。
完好的,温热的。
帐子忽然被撩起,薛琅猛地侧目,那一刻眼底的惶恐尚未来得及收回。
恰好瞧见的太子怔松片刻,心尖似乎被什么不轻不重地敲了下。
“兰玉,”他缓下声音,“你怎么了?”
烛火重新点亮罩上了灯,屋内光线昏黄,太子将披风解下来搭在屏风上。
薛琅奉上热茶,太子接过来放一边,握住他受伤的手端详着,“这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