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国师动剑。”
“他算哪门子国师。”
闻景礼淡漠地瞥她一眼,神情料峭,仿佛凝了冰霜,“不必管她,我们走。”
朱窗半开,凉风习习。
“这福林,到底上哪去了,到底哪去了。”
“公公别急,定是去哪偷懒了。”
“让他来守夜,他可倒好,人都跑没了,犯错事小,若是惹得圣上震怒,谁能担得起!”
即便刻意压了声音,闻景晔仍旧听的一清二楚,他睁开眼,头痛欲裂地坐起身。他想起来夜里薛琅的缠绵和温顺,嘴角不由泛笑。
伸手一摸,边上却一片冰凉。
闻景晔神情僵住,环顾四周,殿内空无一人,“兰玉?”
他站起身,“来人!”
外头的几个下人纷纷推门而入。
“薛琅呢。”
“这,”宫人们犹犹豫豫,还是领头的太监硬着头皮道,“贵人一直同陛下在一起。”
闻景晔慢慢走下去,几个宫人将头伏得更低。
“你看朕身边有人吗?”他一脚将人踹翻过去,“找,都给朕找!”
听到皇帝震怒,曲嘉文忙走进来,看到宫人们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便问,“陛下,发生了何事。”
闻景晔眉眼发沉,他此刻才惊觉这两日薛琅的状态不对,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昨日是谁当值。”
“回陛下,是福林,只是他也不见了。”
“那就去找!”
“是。”
曲嘉文刚退出去两步,又听到闻景晔冷静了些许的声音,“封锁宫门,城门,在找到薛琅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出,一旦找到他,立刻将人给朕带回来。另外,传沈云鹤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