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鹤没有动静,薛琅自己弄了会儿累了,不满地抬起眼皮盯着他,“你是个木头吗?”
沈云鹤忍了忍,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将这个荼芜香味儿的精怪捞在怀里,俯身去吻他勾人的漂亮皮囊。
二人一时无话,只剩空气中暧昧的喘息和泥泞水声。
沈云鹤克制着自己,只是用唇轻轻点了点,却被薛琅猛地按在胸膛上,他喘了口气道,“沈大人,今夜我允许你做些过分的。”
他一贯不让沈云鹤在身上留印子,就怕哪天被闻景晔发现,但今日却格外好说话。
沈云鹤顿了顿,低头咬了上去,几番吮吸后便盖住了薛琅身上原有的印子。
做到酣畅淋漓时,手腕忽然一凉,薛琅靠在沈云鹤怀里,抬起手腕,瞧见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镯,做工精美,举世无双。
薛琅对宝物向来有眼力见,一斜眼,笑道,“送我?”
薛府堆了不少闻景晔送来的物件,对薛琅来说,这个镯子的确无足轻重,日后也只能是扔在棺材里给他当万千陪葬中的一件儿。
沈云鹤点头。
薛琅便掐着他的下巴奖赏地亲了亲他的薄唇。
沈云鹤望着他带了镯子的手腕,眉眼渐渐温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