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望着廊外静静看了会儿。

应当是巧合。

上辈子他便是用此法头一回近了皇上身。

当时陛下头痛难当,太医院束手无策,慧妃便引荐了薛琅,虽说扎银针这法子听上去可怕,但慧妃说的天花乱坠,陛下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了,没想到扎针放血后果然神清气爽,皇帝一高兴,当即就留了薛琅在身边伺候。

这法子是他小时候从一个江湖道士那里学来的,并非是他的独门秘笈,陛下寻到了其他能人异士也并非不可能。

想到皇帝私下里那些见不得人的癖好,他心下微沉。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放弃走皇帝的捷径。

思及此,薛琅心中郁郁,踩着一地落花出了东宫殿门。

无独有偶,又过了三四日,皇帝新宠容嫔有孕,太医说极可能是个皇子,皇帝大喜,下令搭台听戏三日,宫中热闹不绝。

太子坐在皇后身侧,薛琅站着伺候左右。

皇后细细问着太子学业,太子都一一应了,后宫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姐姐妹妹喊得亲热,皇帝瞧着和睦,心中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