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燕绥安强行压下心中的暴虐,转身离开。

顾延河正欲追上,可脚步刚一动?,脑海中便闪过在先前在京市参加的宴会?画面,燕氏集团次子成人宴,那时远远瞧见更?为年轻的面孔,便同刚才那人重合上了。

他不禁啧一声,心道倒霉。

弄成这样,还真有点?不好?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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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巷口,燕绥安还是忍不住将人抱进怀里,看着司谨抬手想要?把扣紧的鸭舌帽往上拨,只得冷声道:“安分点?。”

怀里的人身躯忽然僵硬了,慢慢把手放回去,有点?无措似的靠在他怀里。

将人放上车,燕绥安正想关门,可等看着那人还低着脑袋,任由帽檐遮挡住自己大半张脸的乖巧模样,还是回去帮他把帽子摘下来。

蓬松柔软的发丝被整理好?,司谨总算大着胆子抬起眼来看他。

察觉到他的目光,燕绥安脸上表情没有变化,可那股紧张却?迫使他不得不挺直脊背,握住座椅靠背的手也收紧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司谨却?还是那样呆呆地看着他,眼神没有半点?变化。

“你?……”燕绥安忍不住开口。

下一秒,司谨就闭了闭眼,嘴角撇了下去。

“我?的头好?晕。”他声音软糯可怜,还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脑袋。

燕绥安愣怔,继而有些无奈地笑了。

“送你?去休息,下次别喝那么多。”

他上车朝着酒店开去,身边的人始终安安静静的,只是每过了一会?儿就会?朝着他看过来。

“好?看吗?”燕绥安抓着方向盘,知?道司谨已经醉了,便也没有表现出不安。

“跟我?想的不一样。”司谨小声说,“好?像见过。”

燕绥安轻笑一声,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到了早早定好?的酒店,下车时司谨已经有些走不动?了,他只得将人抱在怀里。

安静的电梯里夹杂着他剧烈过速的心跳,他能够听出听见怀中人的呼吸声,有些重,带着很淡的酒气。

垂下眼眸,红润的嘴唇染着水光,白?皙的脸颊也泛着嫣红,像一只漂亮带着香气的桃子。

走进了房间,燕绥安松了手去插房卡,手腕却?被搭住。

“怎么了?”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全然哑了。

“你?是随便吗?”司谨好?像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要?问这个问题,语气有一点?小心,期盼又紧张。

燕绥安喉结微滚,答应他:“我?是。”

下一瞬,怀里的人放松了力气,主动?朝着他靠过来,两条手臂搭住他的脖颈,滚烫的脸颊贴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副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让燕绥安后背麻了一片,他再也忍不住,将房卡丢在一边,手掌准确无误扣住了司谨柔软的后颈,吻住了那张柔软的唇瓣。

他的力道太凶,惹得司谨止不住发出细碎呻吟。

滚烫的脸颊被大手捧着,身体被放上玄关的矮柜,他整个身体被挤在墙上,后背是冰冷的墙面,面前的身体却?又如?火般炙热。

这样激烈的冰火两重天,使得司谨本就眩晕的大脑变得更?加虚幻起来。

啃食轻吮,力气大到像是要?将他给?吃了。

滴的一声,房卡落入卡槽,屋内的光刚刚亮起,又被拍暗了。

屋子里太热,燕绥安将他厚重的外?套剥了,将人放在床上,借着床头微弱的氛围灯,在重新看清楚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面容后又抑制不住俯身将人扣在了床上深吻。

司谨始终很乖,微微睁大着眼睛,好?像是想看清楚他的脸,可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