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烧了,接着在盆里倒满水,在场的人一人分了一碗喝了。
喝完的人没一会脸色开始变红,一个个好像突然变得燥热,一直井然有序的队伍开始混乱,嘶吼着,大喊着,像是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力气用不出去。
这种场景持续了好久,陈知非见他们一时半会没有冷静下来的意思,在房梁上看得无聊,决定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好哥们。
本来想着,他哥们是来给人看病的,肯定得熬药吧,到时候闻到哪家有药味就进去偷偷看看。
结果溜达了一圈,也没闻到哪家有药味传来,陈知非疑惑的嘀咕一声:“难道是看外伤么?”只有外伤用的药不用熬制没那么浓的药味。
没找到人,他无奈的又回到了祠堂,就发现祠堂静悄悄的,门已经关上了,那群人显然已经离开了。
陈知非眼睛一转,嘿嘿笑了两声,从怀里摸出一根平日挽头用的发簪,三下五除二打开了祠堂的门锁,确认了周围的确没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进门后找到了刚才他们在地上打开暗室门的地方,陈知非左看右看都打不开,有些烦躁,直接随手抄了供台上的一个小神像,运用内力直接开砸。
他边砸边想:“小心翼翼地干嘛,用人献祭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
还没砸开,他隐约听到底下有什么的嘶吼声。
他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底下东西的声音加在一起动静实在有些大,很难不让人发觉。
陈知非听到了外面敲锣的声音,一声叠着一声,听得人紧张,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木板制成的暗门总算被砸开,浓郁的血腥味飘了出来,他二话不说将木门整个破坏掉后跳了下去。
才站稳就觉得有东西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向自己扑来,他一闪身躲过,摸出了一直藏在身侧的刀。
他听到了粗壮的呼吸声,还有不时的嘶吼声,动静听起来像大型野兽。
这声音让他很容易判断那东西所在的位置,轻松地躲避了一次次攻击,直到他眼睛完全适应了这下面的黑暗后,他才开始了反击。
陈知非看到了那东西的轮廓,是只快有三尺长的老虎,正嘶吼着再次向他扑过来。
他一个下腰,老虎从他头顶跳过,他运起内力插进老虎肚皮,刹不住前进动作的老虎就这样被划破了肚子。
陈知非被兜头盖脸地浇了一身老虎血,原地一个打滚躲过了老虎掉下来的身体,站起身恶心地连声呸呸呸,想将流进嘴里的血都吐出去。
一边的老虎躺在地上喘息着,渐渐没了气息。
陈知非吐干净嘴里的血,又捞起衣摆想擦干净脸上的,擦着擦着他停下了手,大喝一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