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楼,喊上六扇门那群兄弟,我请你们喝酒,顺便介绍个人给你们认识。”
既然和无疾兄已经确认了心意,就该介绍给自己这群兄弟们认识一下了。
那人高高兴兴的应下,暧昧的挑了挑眉问:“介绍谁啊,不会是你刚刚说的嫂子吧?你来真的啊?”
陈知非得意一笑说:“当然是真的,不过不是嫂子,他是个男的。”
“男的!”那人惊得高喊出声,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他赶紧捂住嘴不可思议的小声说道:“怎么会是个男的,陈哥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
他这欲言又止的态度让陈知非有些不高兴了,拉下脸说:“男的怎么了,他长得又好看,人又好,今天还给我梳头呢,你是不是对两个男的在一起有意见?。”
他这形容让那人脑中出现一个柔柔弱弱擦脂抹粉像女子的妖娆男人模样,他浑身一颤赶紧摇头甩掉脑海中的形象勉强一笑说道:“怎么会呢,陈哥你喜欢啥样的兄弟都支持你,我这不是太惊讶了么。”
陈知非这才重新扬起笑容说:“那就定下了啊,两日后的酉时,醉香楼,都来啊。”
说完陈知非想了想又否定道:“不对,不能都来,你告诉他们一下嫂子是个男的这事,不用帮我遮掩,然后看谁表现不对的,就不用邀请来了,我以后是要和他成亲的,看不惯我俩的人也不用当我兄弟了。”
那人又高兴又有些纠结的应下离开了,这小插曲丝毫没影响到陈知非的好心情,他继续轻松的往家里,回家后第一时间溜到了自己老娘院子。
“娘,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让人出府去住了,你高兴点没?”他凑到陈母身边十分殷勤一边帮她捶肩膀一边的问道。
陈夫人冷哼一声说:“哼,我高兴什么?等你们什么时候断了联系,我才能高兴。”
陈知非立马停下了手上捏肩的动作满脸不认同的说道:“娘你怎么能怎样呢,你经常看戏,不是经常骂那里面那些要拆散那些苦命鸳鸯的婆婆么,怎么你自己还干这事呢。”
陈母听了抬手就要打陈知非,嘴里骂道:“你们算哪门子的苦命鸳鸯,我看苦命的是我还差不多。”
陈知非躲过了自家老母的手掌,搬了椅子坐到她对面掰着手指头给她算道:“戏曲里那些女子都被亲人欺压或者是背着血海深仇,无疾兄更惨,他连亲人都没了,也背着血海深仇。
戏曲里的男子都家室比女子好,然后男子父母就觉得女子配不上男子,我不就是家室比无疾兄好,你们这不就看不上他么?
戏曲里的女子虽然受欺压却还是怀了一副菩萨心肠,无疾兄不就是么,他在江湖人被好多人诬陷欺压,却还是愿意帮我。
你看,我们不就是跟那戏曲里的苦命鸳鸯一样么。”
他越说越得意,只觉得自己眼光真好。
陈母听了气得抬脚踢了陈知非的小腿一下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因为你们家室不匹配不同意了?我们是因为担心你才不同意的,陈知非,你再乱说我就要上家法了!”
陈知非赶紧又起身去给自家老娘捏着肩膀安抚道:“娘,你消消气,你说你担心我,但我也不是什么都要你们操心的小孩子了,我自己的选择我知道后果,你可以不用担心那么多,不是有句话叫做儿孙自有儿孙福么。”
“你都要和男人成婚了,哪来的儿孙。”陈母不高兴的说道。
“娘,竟然是生儿子就是为了让儿子传宗接代的人么?那你还教育我们不要为了孩子急着成婚。”陈知非故作惊讶的说道。
陈母一噎,她确实不太在意这些,再说家里还有个陈知礼,不至于断了香火,只是话赶话说到这。
她烦躁的挥挥手说:“滚滚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