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听着下面围在一起的几个小倌窃窃私语议论他的声音,听着自己的身份、身材和脸蛋,以及污蔑他什么魅惑男人,心里感到无比耻辱恼恨,却又无可奈何。

山药棍推进去了很多,侍从觉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仍有小半截白棍露在两瓣臀肉外头,远远望去就好像被两瓣圆滚滚的肥臀夹住一样。

侍从们拿起青楼处罚妓子们专用的刑杖搭在了江叙白两瓣圆丘上,冰凉沉重的触感让江叙白不免吓得一个激灵,肥臀不可避免地在空气中畏畏缩缩地轻颤着。

可无论他再怎么害怕也是逃脱不得,他现在只是案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儿罢了。

随着仆从抡圆了板子在他轻颤的嫩臀上拍下了重重一击,屁股肉被打得左摇右晃,雪白的臀波慢悠悠地荡开一圈圈涟漪,蔓延扩散至大腿处不见踪影。

遭到了无情棰楚的左半边屁股立即泛上了一层嫣粉,如若站近了来观看,还能够看到板子打在嫩肉上,留下的纷繁复杂雕花纹路,以及那显而易见在臀峰上方留下来的一道“贱”字印记,浮现于嫩白屁股之上。

这才第一下,江叙白勉强忍住了后臀传来的痛意,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仍旧被后穴里那站着黏液的山药棍制造出的奇痒难耐而折磨着。

很快另一旁的仆从边给他来了第二下,脆响炸开于臀肉之上,落在右半边臀肉,多出了一道“奴”字的印记,与先前的第一下形成巧妙的呼应,让他的两瓣屁股上合起来印上了“贱奴”二字,羞辱意味十足。

这板子落于娇嫩少年的肌肤,声音阵阵清脆,在诺大的厅堂里清晰可闻。少年两瓣浑圆的屁股呈现在整个身体的至高点被迫一次次地等待着刑杖的落下,肥白屁股被刑杖拍得花枝乱颤,娇嫩的臀肉摇晃不止,在板子的棰楚下嫩肉陷下去又很快地弹回来。

“呃、啊!别再打了!我……我知道错了。”

“再也不敢逃跑了,啊!”

挨到七八下过后,江叙白实在是忍不住了,被刑杖打得痛呼惨叫起来,两瓣白嫩的屁股被均匀地染上了一层嫣粉,还布满了密密麻麻叠在一处雕花刻字印记。

这边的动静实在不小,刑杖“劈里啪啦”地狠狠责罚着少年的光屁股,声音不小,再加上少年被打得痛苦喊叫,声声清晰可闻。

大门未曾合上,在后院开了房间点了小倌并留宿的嫖客们听到动静,也有一些办完了事还未曾入睡的好奇者推门出来观望,循着动静来到了厅堂里。

嫖客们是真的没想到一出来就能见到如此香艳的一幕,一具雪白柔美的身躯赤裸地呈现在面前,双腿大敞,露出了腿间的粉嫩漂亮的小小肉缝,两瓣浑圆的屁股被高高抬起,甚至屁眼里还被塞入了一根粗大的山药棍,远远看去就像是屁股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场景一度淫靡至极。

这美人也不知犯了什么错,正被绑在刑架上接受着残酷无比的杖刑。那可怜却又欠揍的肥臀已经被刑杖拍得“啪啪”响,那两颗屁股犹如刚出炉的嫩滑鸡蛋羹似的,被拍得臀波震颤,犹如麦田里被清风拂过而形成的逐渐向外荡开涟漪的麦浪。

只可惜脸蛋朝下,没能瞧见其样貌,但光是瞧着身段也知道绝非是个俗物。

“楚馆主,这美人是犯了什么错啊?这样忍心苛责。”一个周身穿着华贵衣裳首饰的肥头大耳男子朗声说道,这话虽是问的楚知舟,但他全程目光一直放在江叙白半裸的身体上。

“私自出逃的贱奴。”楚知舟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一边风轻云淡地回复道。

“原来如此,那可要狠狠责罚一顿才对,打烂他的屁股,让他再也不敢想着逃出去。”那华服男子点头附和,过不了多久又犹豫着开口问楚知舟。

“只是不知,这位美人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