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尚且不算太疼,而且程纣是有节奏地打得比较慢,给足了这个没挨过打的omega缓冲的时间。

尽管如此,这个omega还是没几下就哭喊大叫了起来。漂亮澄澈的眼睛里蓄满了一汪清泉,他在挨打的间隙里扭头看着程纣,目露乞求,小声求饶道:“程老师,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别打了,好疼。”

时澈随着自己的求饶,感到越说越羞耻难堪,不禁悲从中来,小珍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他看了那些平时犯错的小伙伴也都只是罚跑、负重跑等一些体能训练,为什么,只有他犯错了要被Alpha长官扒了裤子打屁股,好难受,想死。

十几下下来,时澈的左半边小屁股已经被均匀地染上了嫣粉,且有了一指高的浮肿,与右边尚且还有些白嫩的小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时澈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现在是又烫又火辣辣地疼,那一团肉上炸开了细细密密的疼痛,久久萦绕。

尤其是被抽过的地方再次挨抽,疼痛堆叠在一处,让时澈每挨一下都忍不住踢小腿,随着他的动作,堪堪挂在膝盖的外裤和小内裤已经越滑越下,只虚虚地挂在脚踝,露出水白萝卜似的小腿。

随着落在屁股上的戒尺“啪啪”作响,时澈由于脚够不着地,只能被抽得直蹬腿。没一会儿,虚虚挂在脚踝的裤子也应声落地。

此时此刻的omega只上身穿着军服的白衬衫,衬衫下摆还被卷到了腰上,露出一小片盈盈一握的腰肢。

下半身则是完全赤裸、一丝不挂,一片雪白的身体就只有两团雪峰染上了一层嫣粉,显得诱人又可口。

时澈见自己挨打疼痛间竟然把裤子全都蹬掉了,这下子可是完全赤裸着下半身在心上A面前,让他羞耻不已的同时又感到了一丝隐秘的期待。

戒尺噼里啪啦抽在omega屁股上的声音在整个空旷的办公室里清晰可闻,二十多下之后,一道叠着一道的红痕开始肿成肉楞子,在挺翘的臀峰上均匀分布。

身后炸开的疼痛让这个可怜的omega一边哭喊大叫一边抽抽噎噎地报数,他现在已经顾不上羞耻心了,尺子每在他屁股上落一下,他都情不自禁地挪一下屁股,借此企图那火辣辣的疼痛落不到他身上,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但程纣眼见着这个omega再挪位置,就快从沙发背上掉下来了,“啪”地一声,程纣神色不悦地抽在omega雪白的大腿根上,“趴回去,你看看你挪到哪了?”

腿上又无辜遭累的omega委屈巴巴撅着小嘴把身躯挪了回去,瞧了一眼身后的程纣,可怜兮兮小声哀求:“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打,我感觉我左边屁股已经麻了。”

程纣看他这副模样,不由自主地轻笑一声,倒也真如了他的愿,换了个方向。

毕竟左半边屁股已经被均匀地染上了色,而另一边却还仍存大片雪白,让人看着有些惋惜。

时澈如愿地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到他把心放下来太久,右半边屁股上猛然噼啪炸响的疼痛又让他止不住地蹬腿、哭叫、求饶:“程老师,你别打了,呜呜呜~好疼,我受不了了。”

“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时澈一边用袖子擦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认错道,偷瞄了一眼身后的程纣,见他把戒尺放在了书桌上,以为是自己的求饶认错管用了,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

毕竟他觉得今天自己所受到的痛打,已经是他二十年来所有的总和了,两瓣屁股已经疼麻了,到现在还是一阵又烫又辣的感觉,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又红又肿。

可真正让时澈破防的是程纣接下来说的话。

“这才五十下,就受不了了?今天还有一半呢。”程纣风轻云淡地丢下这样一句话,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