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梨看着梁渐祈朝自己嘴边递过来的漆黑皮拍,小嘴一撅,不满道:“我又不是小狗。”
“没挨够打?”
此话一出,夏槿梨才老老实实地把头伸过去像小狗一样用嘴巴衔住了皮拍的把手处,跪在沙发床上任由梁渐祈摆弄。
梁渐祈在夏槿梨脑袋上戴了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耳朵发箍,又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一根同系列的狗尾巴肛塞,尖端对着夏槿梨被打肿的小穴就要挤进去。
感受到一个冰凉的尖锥状物体,夏槿梨当即疼得大叫出声,若是平时屁眼子被塞这么一个玩意倒还不至于让他反应这么剧烈。可现在关键的是小穴被打肿了,红艳艳的小嘴露出肉嘟嘟的嫩肉,被那冰凉的金属尖嘴破开。
嫩肉包裹着银色的尖嘴,吸附着它们,吃不下却又贪婪地往里吞。尽管夏槿梨左躲右闪地想要逃避,却还是被梁渐祈摁着腰塞了进去。
“小狗不可爱吗?躲什么?”
“唔唔……”夏槿梨嘴里衔着皮拍的手柄,说不出清楚完整的话,但面对着梁渐祈这样轻松淡然的语气,他自是在心底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梁渐祈像安抚小狗那样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小狗在这里好好反省错误吧,今天就不出去玩了,你给我跪到中午吃饭,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先上楼了。”
“唔唔唔!”梁渐祈的背影远去,徒留一个光溜溜的小狗狗在沙发上不满意地哼哼唧唧。
梁渐祈走后没多久,夏槿梨就不舒服地想要取下,可是手才刚刚伸到后穴附近,才摸到毛绒绒的小尾巴,就被一旁的手机里传来的“叮咚”一声清脆的消息提示音吓得小心脏直跳。
偷个懒试试。
夏槿梨欲哭无泪,只好乖乖地把手缩回来,百无聊赖地点开手机开始刷综艺。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夏槿梨眼巴巴地看着梁渐祈不疾不徐地走下楼,准备了他最爱吃的梭子蟹、蒜蓉生蚝、椒盐皮皮虾等一系列海鲜大餐后,独自坐在了餐桌前。
“唔、咕咕!”夏槿梨想喊老公,可嘴里又衔着皮拍而无法吐字清晰,只能着急地含含糊糊示意。
“想吃?”梁渐祈转过头,单手撑着下巴,眼皮慵懒地一掀,朝着夏槿梨看来,眉目看着似笑非笑、温和迷人。
夏槿梨疯狂点头,早上又是被吓,又是挨打还狂哭不止,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早就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
梁渐祈拿了个粉色的猫耳朵小碗,给夏槿梨装了一些食物,过去端到他脸附近,在沙发上摆着,没有让他起身,夏槿梨也不敢随便起身。
“乖小狗,就应该用这种姿势吃饭。”
梁渐祈笑得如沐春风,只是不知何时从何地又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系在了夏槿梨的脖子上。这样一来,倒真像是个被主人赏赐了饭食的小宠物。
夏槿梨见自己被这样对待,不由得又想起了在夏家做私生子,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的那数千个日日夜夜。
他也是这样被一条狗链一样的东西拴着,每天会有女佣来给他送饭,经常有时候忘了导致他一两顿没吃上饭,所以饿得发晕的他一旦看到饭,就只会饿狗扑食般地狼吞虎咽起来。这个习惯,他在梁渐祈家里被纠正了好多次,才能改过来。
殊不知,于哥哥而言弃如敝履的梁家,却是他挣脱黑暗后的一场新生。
夏槿梨想到过去的事情,想到幸好是哥哥拒绝了梁渐祈,才给了他这个捡漏的机会,才能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所以,即使梁渐祈这两年对他很好,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还会教他写作业,虽然有点凶,他心里也始终是不安的。他总觉得他正如哥哥说的那样,只是个下水沟里终日不见阳光的卑贱蝼蚁,偷了别人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