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这十几下的威力不容小觑,宋言疼得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尊严和傲骨被抽打这样一处嫩穴而打得粉碎,哭喊和求饶在这一瞬之间变得再也不值钱起来,尽数从口中泄出。
那原本不停收缩、翕动着的粉嫩肉嘟嘟小嘴在无情鞭子的抽打下可怜兮兮地瑟缩成一团,淡淡地嫣粉色不复存在,被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绯红,原本小巧柔软的肠肉似乎也红肿充血,看起来只是显得更为靡丽诱人了。
“宋少爷可愿认罪?还请给出一个回答,好让属下给出贺少爷一个交代。”
宋言疼得脸色一片苍白,头发前半部分尽数被汗水浸湿,加之花穴里还插着一个不停震动的极为寒冷的金属拉珠棒,已经快要被折磨到神志不清,他有些茫然地问道:“认什么罪?”
却不想他这样问,在周银看来明显是执迷不悟、死不悔改、不愿认罪的意思,他可不管这位大美人放下了什么错,他的任务只是来逼他认罪,好让他回去对“那位”交代。
愤怒之下的审讯者见到如此情景,不由得再次挥动手中的鞭子不带任何停歇地划破风声,带着凛然的力道落于面前这位被牢牢绑缚在刑架上任他为所欲为的美人身上,每一下都精准地落于他那个用来勾引男人插入,甚至到现在还恬不知耻流着水的淫荡小穴上。
宋言被这接连的狠抽猛打搞得不停地挣扎起来,所有的疼痛尽数集中在了下体那个可怜的屁眼上,以及屁眼周围的层层叠叠褶皱和嫩肉上,原本只被细藤条抽肿抽红屁股而没有任何被波及到的雪白股沟,这下也是遭受到了无情地鞭笞。
粉白之色不复存在,只有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布于美人股间的桃谷密地。
痛到极致的他挣扎的力道也比之前大了许多,需要那两个男人紧紧地按住他的身躯才让他能够被桎梏在这里,好好挨打。
不知何时,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声脆响渐渐停了下来,美人被打得花枝乱颤的哭叫声也没了多少声息,只有细细弱弱的呻吟还在不断回响,像是只被抛弃的可怜兮兮小奶猫,期期艾艾地呼唤着,向路人求救。
周银看到这位惨遭刑讯的大美人屁股已经被抽得红肿不成样子,两瓣玉臀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甚至就连臀沟都是鞭痕遍布,更有中间那个被抽肿的小嘴,红艳艳的媚肉上似乎往外渗了些许血迹。
看起来倒是惹人心疼,不过没有人会做这种无谓的事。周银寻思着屁眼被抽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该加热一下他下面这张小嘴,以此来敦促他上面的那张嘴张开,给出令他满意的答案。
他从下属手中接过一根在姜水里浸泡了几天的拉珠控温棒,一只手伸过去拨弄着那个可怜兮兮只敢慢慢吞吐着的嫣红小嘴,用几根手指便轻而易举地将那个小洞拨开。让它张开着,再将那根糖葫芦形状的棒子缓缓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辣好烫!这是什么?”宋言忍不住不停地抖着屁股,没办法,后穴被一颗一颗的珠子串成的长棒子捅了进去。
胀痛倒都只是其次的,最令人痛苦的是棒子周身必然沾上了辣椒水,辣得他肠壁收缩,还又裹挟着一股烫意。
刚刚被抽肿的屁眼哪里经得起这样又辣又烫的折腾,宋言疼得张大嘴急促喘息着,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朦胧间,他想起,这是他的爱人,给他带来的一切。
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在贺老先生给他机会出去自由生活的时候,他却偏偏选择了留在贺止祈身边。
而事实证明,他的一腔深情不过是喂了狗。
宋言痛苦地闭上双眼,在身后无边无际的密集痛意中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任何事情。
他下边火辣辣的穴口已经被那根拉珠棒插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