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黑色蓬松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皆是一层透明的冷汗。整个人湿答答的一团,很是可怜。
贺止祈将姜条从宋言身后的小穴里抽了出来,随手扔到一边,唤来了盛着姜条的侍者。又是随手抽了一根大块的握在手里,对两边的执刑者命令道:“把他屁股掰开。”
那两位执刑的下属闻言愣了愣,在他们的认知里,宋言一直是贺止祈的人,从前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的“小嫂子”,现如今不仅遭到厌弃更是为了新宠将他裤子剥了当众责罚,现在甚至还让他们这些下属伸手碰他,一时间纷纷意外极了。
他们在这里呆久了的人可是永远也忘不了,曾经贺止祈因为合作伙伴出言侮辱并动手调戏了宋言,就只带几人尽数剿灭了那股上百人的新兴势力,尽管回来的时候身中四枪,是被人扶着回来的。
然而“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件事情在圈里传开了,有人惊叹于贺止祈的实力与胆魄,也有人嘲讽于贺止祈为一个小白脸不惜让自己身负重伤,差点去了半条命,未免显得有些可笑。
可现在,失宠后的宋言明显是过得很糟糕,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他的尊严放在地上踩碎,狠狠践踏。就好比一朵洁白无瑕的梨花零落在地碾作尘,腐烂后被掩入污泥,成为那些崭新盛开的花朵的养分。
贺止祈见那两人迟迟未动手,眉心微拧,语气不悦道:“我说的话你们是听不见吗?”
“啊啊啊!”
宋言远远没想到贺止祈折辱自己的法子有这么多种,已经被酷刑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两瓣臀肉被两个陌生男人的徒手掰开,紧紧地握在手里。
这样便可以清晰地见到两瓣屁股之间还留着透明液体的小穴,连臀眼周围一圈的皱褶都没掰平而消失不见。
有两根手指故意抵在臀眼周围的一圈嫩肉上,硬生生地将他粉嫩湿润的臀眼掰开,让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合上身后的那个小洞。
贺止祈用力握着手中的姜块,将它一点点地挤成汁液一滴滴灌入宋言身后那个合不上的粉嫩肉洞。
宋言被这股灼热的辣痛狠狠刺激到了,身体不住地挣扎起来,却被人死死地按在了木凳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贺止祈将???灼辣的姜汁尽数挤进他臀眼里。
宋言疼得双腿止不住地发抖,眼角尽是沁出来的泪花,却没有得到男人的丝毫怜惜之情。姜汁尽数将他身体灌满,贺止祈又拿来了一个橡胶肛塞,塞在他穴口处堵住了要流出来的姜汁。
“好好含着,这是对你在受刑期间不规矩的惩罚。”贺止祈的声音在宋言身后响起,淡漠而无一丝波澜。
行刑结束之后,贺止祈搂着那名男孩离开了,众人见热闹散去,也纷纷三三两两地相继退场。
只留下宋言趴在木凳上,久久没能缓过来,他的后背和腰腿仍旧是一大片晃眼的白,只有腰腿连接处的那颗屁股,在板子的责罚下,已经高高肿起,显得比原来更为肥大,还呈现了饱受棰楚过后的深红色,看起来极为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宋言见周围的人已尽数散去,才缓缓从凳子上爬起来,捡起地上自己的裤子艰难地套了上去。
内裤还好,小心翼翼尚能穿上。只是外裤有些紧了,到后臀那里,宋言不敢用力,生怕扯到伤口。但又不能不穿裤子,最后只能硬生生忍着痛将裤子拉上,二次伤害的疼痛使得他不自觉地从眼底沁出了几滴生理盐水。
“嗯~啊~贺少,你好厉害!肏得阿凌好舒服。”男孩声音柔魅,婉转而动听。
宋言穿过回廊回往自己的房间时,路过贺止祈的屋子,就从虚掩着的门外听到了这样的声音,让他忍不住驻足,却只能听到更多的“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