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对方主动提起它。

但谢知誉显然是不信的。

“把裤子脱了,给本宫看一下。”

“不要,很冷。”沈怜星当然不想脱,冷是一个方面,另一个就是,他现在有些抗拒任何男人的触碰。哪怕是谢知誉,也不行。

或者说因为眼前的男人是谢知誉,更不行。

“那……”谢知誉也有些手足无措,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屋子确实连个炭火都没有,明明按照太子的宠妾这个身份来看,断然不至于沦落至此。看来东宫的一大帮奴才们,确实该收拾了。

谢知誉吩咐下人找来了一个厚实的狐裘披风,把沈怜星从被窝里掏出来,几乎是密不透风地包裹住打横抱起来走出了屋子。

“你干什么?放开我!”沈怜星有心挣扎抗拒,奈何自己身体极度虚弱,所能做出的挣扎力道也是极为有限的。

“你听话一点,从今往后住在本宫的寝殿吧。日日与本宫同吃同睡,这不是你之前一直想要的吗?”

“我不要了!你送我回去!”

谢知誉无视了沈怜星的抗拒,认为他只是闹小脾气,从而带着他回去,把他到了自己寝殿的床榻上。

他的寝殿自然是比沈怜星住的那间老破小的屋子暖和多了,毕竟有地暖有炭火。

他把怀里的沈怜星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之后,轻轻地脱下了他???的裤子,分开他有些瘦弱的双腿。看到了那腿间至今没有长好的的伤口,以及臀瓣上未来得及褪去的青紫,遭受器具棰楚的伤痕。

谢知誉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碟小瓷瓶和脂膏,不难看出那些装的自然是药。

他用手指抠挖了一些奶白色的膏体,在少年那腿间两瓣仍旧有着细小伤口的肥厚唇瓣上均匀地涂抹着,把那两瓣唇每一处的娇嫩皮肤都照顾到。

“呃、有……有点痛,你轻一点。”

忍不得疼痛沈怜星自然是当场就喊出了声,毕竟他下边的这口小嫩逼在这几天里可是接连遭到了那帮人的折磨,又是柳条上的木刺嵌入,又是遭到了夹棍的挤压,导致那两片可怜的唇瓣又是肿胀变形又是遍布着细细密密的微小伤口,疼起来真的要命。

谢知誉闻言如临大敌,一时间好像疼的人是自己,尽管他已经仿佛被暂时屏蔽了胸口处传来的钝痛。

他的动作更为仔细了,将少年两片外翻的阴唇用一个金属器具往外固定住,又用鸭嘴夹撑开他的逼口,好让自己更为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伤势,方便上药。

只是沈怜星的表情似乎不太好看,看起来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但谢知誉没有管他情不情愿,他觉得沈怜星的伤势很严重,现在不是他任性的时候。

沈怜星感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有些红肿疼痛的入口处刮蹭着,让他很不舒服,更何况他不想被任何男人触碰。

“你别碰我!走开!”沈怜星十分不情愿地打掉谢知誉的手背,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往后退了几步,表现出了一副十分戒备的模样。

他这副样子倒是让谢知誉心里一紧,尽管再怎么欺骗自己,也隐隐约约意识到他和沈怜星之间可能出现了一些难以弥补的细小裂缝。

“你要什么本宫都答应你,先别闹了。”谢知誉不顾他的反抗,欺身上前,态度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要把手指伸进去给他上药。

“我说了不要!”

男人的手指刚刚一捅进去的时候,沈怜星就挣扎地特别厉害,更是在混乱间恼怒地抬手扇了谢知誉一耳光。

“啪”地一声脆响传出来,二人俱是愣住了,场面一度凝滞,气氛安静地令人窒息。

沈怜星没想到自己胆子这么大,竟然就这样打了当朝太子的脸,按照律法的话,他现在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