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奴才也敢随意插话?来人,给我拖出去掌嘴。”叶希泽见沈怜星身边的奴才站出来帮他解围了,心下不满,正愁找不到个发作的理由。
沈怜星闻言脸色顿时惊慌起来,虽然即将受难的人不是他,但小孟是自己养伤期间一直悉心照顾他,陪他说笑逗乐的人,再怎么都有些感情了。
沈怜星急忙上前试图阻拦那些要把小孟带下去的人,但那都是叶希泽的人,东宫除了小孟也没有人会听他的,他没有能力阻止。
“怎么?你们两个主仆情深,要一起吗?”叶希泽见沈怜星急了,心下有些快意,神色愉悦地问着他。
沈怜星闻言脸色苍白,却也做不了什么,只是低头紧紧地攥着拳,似乎是在极力隐忍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虽然照着他以往的性子确实会一拳挥上去,锤烂他那张得意洋洋的嘴脸。
“开玩笑的,别怕。”叶希泽看到沈怜星这副模样,“咯咯”地笑着,安慰沈怜星,似乎心情极为舒畅。
沈怜星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阵木板扇在人的皮肉上有些沉重的闷响,和小孟吃痛地惊呼声,心下更是犹如万蚁噬心,痛苦不已。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跑到外边去,抱着小孟的脑袋按到怀里,眼里含着怒火地看着朝他走过来的叶希泽,尽管在对方没有什么威慑力。
叶希泽看到沈怜星气成这个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璀璨夺目,“你想替他求情也不是不可以,给我跪下敬杯茶吧。”
沈怜星闻言神色有一瞬间的愣怔,可他意识到现在是在叶希泽面前,便又很快镇定了下来。
除了他的父母和谢知誉,还从来没有人让他下跪过,更何况是下跪敬茶这样一件极具侮辱性的动作。若是他今天真的跪了,敬了茶了,就代表他们双方已经默认了彼此的地位。因为按照规矩,妾室确实要在婚后的给主母请安敬茶。
他骨子里有着高高在上的少爷脾气,除了不会像叶希泽这样故意欺辱别人,但盛气凌人的姿态也可以说是别无二致了。让他对这个货色下跪,可以说是天方夜谭。
但现在的情形明显不一样,他势单力薄,那些所谓的傲气、尊严还有什么用呢?能帮他救人摆脱眼前的困境吗?
此事因自己而起,叶希泽针对的人是他,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孟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沈怜星走到圆桌前,拎起水壶倒了一杯茶,双手托举着茶盏缓缓地跪了下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韩信都可以受胯下之辱,只不过是暂时让他妥协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回头他一定要狠狠报复叶希泽这个仗势欺人的小贱人!
扒逼验身,热茶烫逼
“啊!”沈怜星被叶希泽浇了一手的热茶,烫得他猛地缩回手,突如其来而强烈的疼痛让他喉咙里发出一些尖锐的叫声,过了片刻便发现自己的手指被烫红了一大片。
“还敢瞪我?给我倒这么烫的茶不就是要烫死我了,我现在不过是原数奉还罢了。”
“贱人!你以为你长着这样一张脸就能勾引表哥?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叶希泽看着沈怜星跪在地上瞪着他的那张风情浓郁的脸蛋,心里又酸又嫉妒,表哥房里就他一个人,想必自然是受尽恩宠的。
“把他裤子扒了。”
沈怜星:“???”
被叶希泽的侍从按住的时候,沈怜星自然是不停地挣扎,可那群人扭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好大,感觉要把他手腕捏碎了。
沈怜星疼得无法表达,想叫出声却又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嗡嗡作响,宛如破风箱一般嘶哑着却又发不出声音。
他的外袍被掀开,裤子被人用力拽了下来,连带着他的亵裤,露出白嫩浑圆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