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穴因为之前含着粗大的山药棍许久时间,骤然一下抽出来,艳红色的穴口还没来得及完全合上,仍旧保持着一枚硬币大小的圆孔形状,这也极大地方便了楚知舟将那枚鸭嘴夹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并更大地撑开他后穴的湿软穴口。
江叙白被撑得很难受,可让他难受的并不远远只有这些,接下来的他被那针柏刺进柔软穴口的密密麻麻针锥般痛意逼得险些崩溃。
“不要再进去了!”
“啊!!!”
江叙白瞳孔骤缩,大张着嘴巴发出了尾音带着颤抖的尖叫,浑身的肌肉紧绷,脚趾用力地蜷缩起来无法舒展,双手也紧紧地握着拳,五指的指甲嵌进了掌心的肉里,留下了一丝鲜红色血迹,顺着他的掌心一点一点地滴落。
“放松。”楚知舟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以作安抚。
可他虽然嘴上说着看似柔情的话语,手上拿着针柏刺进江叙白后穴里的力气,却一点都没收着,一根五寸长的针柏枝缓缓地没入了江叙白熟红色的两瓣臀肉中。
这时候,再去掉鸭嘴夹,让那个小肉洞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收缩,将那遍布着针刺叶片的针柏枝包裹起来。尖利的叶片尽数刺进柔软的穴肉,被脆弱的肠壁包裹着。
江叙白被这猝不及防的巨大疼痛湮灭了理智,不停地抖着屁股,臀部肌肉紧绷,可逐渐地,他发现自己越是绷得紧,针柏便刺得他越痛,万般无奈之下便又只好放松着肌肉。
他终于被折磨得带着哭腔,哽咽着祈求那群男人,“我求你把你拿出去,呃、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再也不会逃跑……呜呜呜……”
“是吗?”楚知舟闻言冷笑一声,语气意味不明,同时朝他伸出手,问拇指的指腹温柔地一点点抹去江叙白眼角的泪光,猛地抽出了插在他屁眼里的针柏。又是带动了一阵烈火燎原的激烈痛楚,让江叙白痛得身体直哆嗦,高高地抬起了屁股。
“惩罚结束。”楚知舟面无表情地宣布着这场对江叙白的单方面折磨凌辱的告终,拿出一条雪白的绢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手上沾染的属于江叙白的汁液。
“想要赏玩美人的,可以去柳嬷嬷那处交钱了。”楚知舟话音刚落,洁白的绢布掉落在了地上,他看都没看一眼便转身走了。
徒留下满屋子激动不已的嫖客们和看完了惩罚后兴致缺缺的小倌们。
江叙白还没能从那样可怕的刑罚中缓过神来,那些仆从们把他从刑架上接下来,只把他的双手用麻绳捆住,反剪在背后。
随即柳嬷嬷摇响了手中的金色铃铛,预示着这场交易的完成,那些嫖客们可以尽情地抚弄这位美人。
后穴吞珠串,被嫖客揉虐奶头摸阴唇达到高潮
很快江叙白便感到自己的奶子被几只男人的
手捏住了,就那么并不算大的两颗小包子被他们揉来捏去,带着些疼痛以及难以言说的酥麻酸痒感。尤其是不知道哪个人捏起了他的乳头,用力地拧着那颗小果实旋转着。
“呃、放开我……别碰我!”江叙白惶然失措地大喊着,可是现场却不会有一个人来帮助他摆脱眼前的窘境,这些好色的嫖客们想的不过是如何将他亵玩。
“啊!别捏我屁股。”江叙白说完后也觉得很丢人,但实在是太疼了,可怜的小屁股已经被惩戒了一番,现在可谓是五彩斑斓的颜色,调色盘都没他的屁股颜色丰富。
这些男人捏他屁股的力道不小,拼命地揉捏亵玩,仿佛要把自己付出的高昂代价从江叙白身上讨回来似的。
江叙白被那些男人摆弄成了跪趴着,高高撅着屁股的姿势,随即又感到有个男人掰开了他的两片肿臀,他惊恐地回过头,只见那个年轻的华服男子从腰带上解下一条木质的珠串,对着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