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好的烟在掌心攥成一团,秦烈声音嘶哑:“徐途,事不过三。”
四个字,压抑而挣扎,却不给彼此退路。
他扔掉卷烟,向她逼近,粗糙的手掌蛮横地托起她脸侧、耳朵和枕骨,呼吸压下来。
嘴唇相触的一刻,两人均怔住。
男人与女人,注定一个是侵略方,一个是受虐方,秦烈先反应过来,相贴两秒,脑袋向右倾斜,张口含住她唇瓣。
徐途双手低着他胸膛,不会回应,直到身临其境,她才明白,理论永远达不到实践的高度。
徐途彻底傻掉了。
秦烈却不给她时间适应,唇齿并用,顺那道缝隙,轻轻啃咬了几次。拖着她后脑勺的手,掌控着她,两人互换方向,又从另一侧进攻。
徐途:“唔……”
她不知不觉启开唇,有什么东西即刻攻进去,湿凉、灵活,不断勾弄着她的。
秦烈一顿,舌尖碰到个硬硬的圆钉,是什么暂时管不了,又深入。
呼吸交融,她整个世界崩塌,失去思考的能力,连四肢也变得酸软无力,不住往下溜。
秦烈一手托住她的腰,离开分毫,命令:“站直。”
徐途得到片刻喘息:“站不直。”
秦烈问:“那坐呢?”
“坐可以。”这回答傻得无可救药。
秦烈低笑一声,扣着她后脑,往后跌撞几步,压着瘦小的身体躺床上。
一口气被他挤到嗓子眼儿,两人体重差太多,也从未如此亲近过,徐途呼吸不畅,脸颊埋在他锁骨处,腾地烧起来。
秦烈寻找她的唇。
徐途侧头躲开:“外面还……”
秦烈掐住她脸颊,阴声问:“现在知道怕了?”
徐途一气,梗着脖:“你昨天好像刚拒绝我。”
秦烈在黑暗中沉沉看着她,紧贴的身体,能感觉到她胸前失紊的起伏。
他绷紧唇:“后悔了……”
尾音消失在彼此呼吸之间,他深深抵进去,肆意攫取掠夺。
吻了会儿,秦烈放她换气,鼻尖擦着鼻尖,他微微弓身,跪在她身体两侧,手落下去,从她大腿处往上滑,钻进裙摆,触到一片滑腻肌肤。
徐途抖了下。
顿几秒,他手指伸到她臀与床之间,隔着内裤:“刚才摔疼了?”声音已哑得不像话。
徐途不吭声。
踟蹰片刻,他大掌继续向上,经过深深塌陷的腰线,落在她胸衣下缘,手指拨弄两下,不动了。
秦烈努力克制着,半晌,呼一口气:“你跟他什么关系?”
徐途说:“好朋友。”
“仅限是朋友?”
“嗯。”她现在样子别提多乖巧。
秦烈咬了咬她下唇:“刚才故意气我的?”
危险时刻,徐途只好‘出卖’朋友:“是他的主意,我没想那么做。”
秦烈轻哼了声,“是不是没羞没臊,看的什么?”
徐途说:“我要抢,但没抢下来。”
秦烈默一瞬:“以前经常看?”
想两秒:“看过几次。”她小声承认。
“和他?”
“怎么会!”她差点炸毛:“小然,我朋友。”
秦烈心里这才舒服点儿。
隔两秒,她又添两个字:“女的。”
秦烈不问了,手指轻轻擦过她唇角、脸颊和耳垂,落在额头的发际处。
想想她胡闹这几年,身边朋友也好不到哪里去,庆幸的是,她并没走太远,只要有人拉住她,她就能回来。
秦烈轻轻叹气,心中升起怜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