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打掉两个,后来想怀的时候反倒怀不上,折腾这些年,老天爷对我不薄,总算是盼来了。”
徐途难看的微笑,额头冒汗,坐立难安:“真好。”
她又继续说:“年轻女孩子千万别打胎,谁也没有权利剥夺任何一个生命。”对方调整了下坐姿,面对徐途:“我算幸运的。你不知道,我老公生意伙伴老杨,家在洪阳,他前妻好像姓向,两人没结婚以前不明不白有过两三个孩子,都被她偷着打掉了,三年前结的婚,可是,想要孩子的时候要不上了,去医院一查,你猜怎么的?”
徐途转着手机,想给秦烈打电话,却听她又说:“原来那女人子宫里长个瘤子,恶性的,最后全部切除。哎,也不知做了什么孽,这辈子当不了母亲,离婚不说,也不知道命能不能保住……”
对方絮絮说了很多,其实徐途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她突然起身,人头攒动的走廊里,看见一个男人匆匆走来。
徐途跑过去,一头扑进他怀里。
秦烈手上拿着缴费单据,被撞得趔趄,却稳稳接住她:“怎么了?”
周围人都投来异样目光,刚才说话的孕妇缓慢起身,更是摸不清状况。
秦烈扫一眼四周,试图和她分开一些。
途途久久不起,闷声说了句话。
“什么?”他听不清。
她缓慢抬起头,已是满脸泪水:“我们生下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