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欢你爸,读书的时候就喜欢耍小聪明,后来事业做起来了更不得了,我说什么都要顶撞容一要不是踩着我的肩膀,他那个样子还想混出名堂?”外人眼里风光无限的邵总,在老人嘴里也就这个德行。
没想到爷爷会跟着附和,邵斯炀转过头觑了他一眼。
“你要是真的喜欢,爷爷也是能帮你一把。”老人道,“早些年闯商海的时候,借人脉关系买下了几条新公路,这些东西因为看不惯你爸当时那副瓦釜雷鸣的样子就没跟他说过。不过你妈应该知道。”老爷子是个很有情怀的人,年轻时钟情艺术,因家里的原因不得,后来功成名就后才有了机会一偿夙愿,这么个人,你指望他和逐利的商人思维一样是不切实际的,“就当爷爷给你的财产,你是拿去卖还是什么爷爷都管不着。但是想你爸以后管不着你,只是一时之利可不够噢。”
邵斯炀一时怔在那里,他是真没听过新公路的事哇!他只知道他爷爷久居珠海,是跟他爸不和。
“风大了,进去吧。”老人站起来,又絮絮叨叨了
一句,“当时家里不让我搞艺术,但是我又想搞这个,咬着牙去经商就是想以后他们都管不着我。”
“你都比你爸像我。”
一摞摞筹码堆在面前,横臂坐在赌桌前的徐途,食指轻叩着桌面,玩的有些漫不经心。为消遣,为生纯意,他前几年还时不时的过来玩,输赢个百把万、千把万的都是常事,他这次过来订到的那间只接待认可贵宾的房,就是他拿过这里的一张主席卡。
压在牌桌上的牌掀开,庄四点,闲九点,筹码翻倍徐途兴致也不怎么高。
他是约不到江尹一,想着都已经过来了,那就玩个两把吧,没想到才玩没几把就无聊了。
看到他起身,发牌的荷官停下动作,鞠躬目送他出了贵宾房。
走出贵宾房的徐途,因为这里充足的光线有些难辨的时间而低头看了眼腕表,在他垂眸斜睨时,正好与一个正准备进入贵宾房的人擦肩而过。
“徐途?”
徐途抬了下眼,见互相认识,就寒暄了几句。
“我刚结束,上去休息一下,你呢。”
“我和戴呈他们过来玩。”
等徐途走后,进入贵宾房的男人和已经在赌桌前落座的几个同伴说了在贵宾房门口遇到徐途的事,其中坐在人群最中间把玩着筹码的戴呈,在听闻徐途现在就在澳门后,想到了什么,拿着手机起身从桌前离开了。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625]
穿着全副护具的女孩,背脊挺直的坐在金棕色骏马的马背上,骏马微颔着首,轻巧踏步,有如舞会上的淑女。
旁的满目欣赏看着的颜薇,侧过头正准备和丈夫夸一夸女儿,就见身旁的丈夫不知何时退到了一边去打电话,她于是收回目光,继续看马场中的女儿马术训练的结果。
绕场地一周的女孩,骑士一样停在女人面前,“妈妈,佩佩走起舞步来真的好厉害啊。”
“嗯,你骑着佩佩也像个小骑士了。”
哄着女孩牵马回厩去休息后,丈夫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楠楠呢?”
“让她把佩佩牵回去休息了。"
男人,也是蒋旭,蛮懊恼,和和风细雨的妻子抱怨,“戴呈刚给我打电话了,他说在澳门玩撞到徐途了,找我问小屈要不要他的行踪。”说到这里,才过了半年安宁日子的蒋旭又觉得头痛起来。小屈有个小男友,这件事经由徐途之口已经差不多是他们圈子里的共识了。但除了他们几个人,真再没几个知道这小男友是谁,只知道这人和邵家几个小的还有牵扯,才把小屈逼的遣了徐途出来公开了这事。
光听着,就觉得这事有看头吧?但小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