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搂住怀中的人,尽情的抚摸他的身躯,吻咬着他的脖颈。他们的身体早已水乳交融、共赴云雨不知多少回,哑巴轻易的就落入了他点燃的欲火中。
让他疼痛烦恼了许久的胸乳也彻底消解了症状,令他觉得浑身都松快又舒适,而即使他再不愿意面对,都不得不承认,他被欲望浸淫已久的身躯,早已饥渴难耐。
哑巴有些绝望的想:或许自己真的是洛星河口中的骚……即使对面前这个人再心冷,身体却依旧恬不知耻的渴求着他。
他确实想要得紧,索性自暴自弃的放任自己沉沦其中,他的衣衫大敞,只虚虚的挂在手肘上,亵裤也早已被褪下扔到一边。
洛星河的性器硬挺的贴在他的腿间,热乎乎的抵在那湿润的水穴上,哑巴的腿勾缠着他的腰,湿漉漉的又软乎乎的穴肉就这么紧贴着那粗硕的硬物。
哑巴自破身以来也不曾有过这么久的禁欲,再加上孕后,他虽食欲不振,但这般羞于启齿的欲望倒是不减反增。他的腿根难耐的磨着那硕大的肉头,早已动情的雌穴翕张着吮咬那肉冠,只恨不得将那粗长的驴鞭尽数吞入体内。
洛星河的呼吸越发粗重,知道怀里这宝贝是发骚了,他定是与自己一样,这一个月都没泄过欲,更何况有的人孕期身体的欲求更为饥渴,哑巴显然就是这种。
他以往即使是再被挑逗得难受,也从没这般主动求过?H,用骚逼一个劲儿的缠着他,洛星河简直快被他逼疯了!
可偏偏现在又真的?H不得!
洛星河掐了一下他的臀肉,骂道:“骚货!现在不能?H你的骚逼!”
他说着摸上了哑巴的小腹,那里的肌理依旧紧实,但却着实孕育着另一个生命:“你这里的崽子还要不要了?起码得过了头三个月才能?H逼。”
哑巴一个男人哪会懂女人怀孕的事?他只觉得那发了水的穴眼里空虚瘙痒得紧,茫然的望着身上的人,那湿润的眼眸中透着些许委屈和怨怼,腿也不愿意松开,就好像是洛星河故意为难他,不让他吃那驴鞭一样。
他就跟发了情的雌兽一般,只想要被满足。他不懂这个,洛星河可不能跟他一起疯,只能咬了咬牙,掐住了他的腰肢,将那硬物用力的磨在那水逼上。
软嫩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磨开,硬热的龟头狠狠的磨上了里头的小阴唇和阴蒂,擦得哑巴浑身都微微发颤,搂紧了身上的人,只想让他狠狠的捅穿自己才好。
他无知无畏的诱惑倒是苦了洛星河,洛星河几乎竭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像以往一样狠狠的?H得他合不拢腿。
他握住哑巴的手,带到他下腹的位置,让他自己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哑着声哄道:“真的不能进去,你自己弄前面。”
换做平日里,哑巴一定不愿意在他面前自渎,但现在欲火烧身,也实在顾不上这么许多了,他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撸动,敞着腿,露出大开着流水的雌花,甚至腰部都不着痕迹的微微挺动,去磨那抵在雌花门口的驴鞭。
这对洛星而言简直就是酷刑!
“骚母狗!”洛星河恶狠狠的骂道,他嘴上虽骂的狠,但却没和以往一样长驱直入,而是更用力的磨在那雌花上。他将那外阴唇掰开,每一次都让硕大的头部撞上凸出的阴蒂,然后带动粗硕的柱身整个磨过那小肉蒂。
这样磨了几十下,哑巴敏感的身子便微微绷紧,前面的性器终于释放,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自己身上,穴眼里也涌出一大股淫水,浇在穴口的驴鞭上。
洛星河瞧着他这副高潮后慵懒的模样,抚慰着自己的性器,强迫自己与他一同达到了高潮,将浓稠粘腻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那深色的肌肤上。
他那驴鞭里的玩意又多又稠,溅射在了那饱满挺立的奶球上,甚至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