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那个身高一米八的男生像是夜晚被雨淋湿的狗狗一样声音落寞。

“你别不要我...”

楼锋轻轻抱住楼柯的腰,记忆中总在门外旁观的男孩终于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拥有了他的母亲。

他声音很轻,就像是害怕把面前的人吓跑一样,像是富有耐心的蛰伏的蛇,等着蠢笨的兔子自己撞上来,

“我也最爱你,所以别害怕我,妈妈。”

楼锋后来就不说什么了,就只是低低地叫他,叫他的名字,叫他妈妈,或者别的什么,一遍遍地叫

“妈妈,你别不要我,好么。”

那两父子有着一样的阴谋手段,能把像楼柯这样单纯又心软的家伙吃得死死的。所以才能让楼柯自愿呆在这样一个被他们占有的狭小空间里面,甚至觉得生活舒适。

他们把他无形地囚禁在这样一个狭窄的有他们的世界,让楼柯始终不能离他们太远

而楼柯已经没办法离他们太远了。

...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那个一向冷淡没什么表情的男生好像心情不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心情不错,楼锋的同桌壮着胆子跟他搭话道:“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楼锋看他一眼,就在男生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的时候却看见面前人突兀扬起了一点嘴角,语气温和雀跃

“的确有开心的事。”

那将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楼锋收拾好书包回到家里推开卧室的门,看见他的妈妈穿着一件酒红色的漏空睡裙躺在床上,手腕被拷在床头,胸部上面的两个乳夹震动着,从下体穿过的窄短丝带勒着埋在阴穴和后面的两个小玩具。

楼柯的性器被人用尿道棒堵着,眼睛上蒙着一块蕾丝边的眼罩,下面喷出来的水从阴阜一直流到小腿肚。

没人知道他在这张床上高潮了多少次,只能从那张已经完全红艳糜烂到比暗娼还不如的屄口上看出来他在这种床上遭受的两个玩具的折磨。

那套奇异的淫器把楼柯的手脚和阴蒂乳夹都用细绳连接起来,只要稍一有大幅度的动作就能扯着自己的小阴蒂往前面拉,尤其是高潮的时候腿根不受控制的颤抖,让楼柯只能违背自己意志地通过阴蒂一次次高潮。

楼锋沉默着看见楼柯又高潮了一次,穴口抽动着从里面喷出一股水全浇到前面的带子上,楼柯尖叫一声不受控制地夹紧腿,又感觉自己的阴蒂和乳头被扯着。

到后面那些快感累积到楼柯的大脑几乎无法消解,他侧身躺在床上,只对着门口的楼锋露出一个侧身。

“去了...啊...小锋...不要开了...”

“想射...呜...好想射...”

“什么时候回来...”

楼锋走进的时候还能听到楼柯小声的呢喃,他伸手摘下楼柯的眼罩,看见下面含着泪的瞳孔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突然流出眼泪来,楼柯大哭着说他实在受不了了,他好像射精好想尿尿。

他说这句话其实是希望楼锋可以带他去卫生间,而不是让楼锋轻笑两声突然拔掉他阴茎上面的塞子,快感和尿意一起冲破束缚,楼柯甚至没办法分清那一瞬间自己是先射了出来还是尿了出来亦或是两者都有。

他只能呆滞着感受着从自己身体下面传过来的水声和逐渐蔓延开的温热感觉。

他躺在床上失禁了。

面前的楼锋像是没有看到那些蔓延开的尿水一样,伸手擦擦楼柯汗湿的脸颊,鼓励一样的说道:“妈妈好厉害,现在就不难受了,对吧?”

楼柯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楼锋带着笑意的脸,他的眼泪滴落在楼锋的手心里面,然后又被人爱怜的擦掉。

这种玩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