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的漠视,让那个刚刚17岁第一次想着楼柯梦遗的男生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准备就在半夜爬上了楼柯的床。

那天楼柯几次在睡梦里面翻身,次次都把楼锋吓得浑身僵硬,只是凌晨一点的楼柯睡得真的很沉,就算被人把屄口舔开也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他只知道自己睡的并不安稳,却不知道刚刚和他说完晚安的儿子跪在他腿间用手抬着他的两条腿,着迷又变态地去舔他腿间的屄穴。

楼柯软着腿抖了两下,自从丈夫死后一直干涸的身体在相似的手掌下逐渐复苏,如果楼柯醒着,如果他能清醒的感受一下,他说不定就能感受到父子二人在某种程度上的相似之处。

比如一样的持久耐力,一样的步步为营,和一样的,狰狞到有些可怖的性器。

丑陋的性器被人用手握着强硬和楼柯的东西贴在一起厮磨,在看到楼柯逐渐硬挺的性器顶端滴落出了那两颗珍珠一样的透明液体时候,楼锋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点兴奋的神色。

他是见过他父亲是怎么抱着楼柯抵死缠绵,让他本来温柔羞怯的妈妈像是溺水的人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腰,下面抽搐着一直喷水,从喉咙里面扯出粘腻地蜂蜜糖浆一样的呜咽。

被压在麦色肌肉下被迫动作的盖着一层薄汗的白皙身体,不堪一折的纤瘦手脚,和被人拦着腰一次次从床上拖回去的动作,楼锋站在门外一次次的认识到楼柯不良的体力,比如在他和父亲都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就已经崩溃到浑身痉挛,恐怕有一瞬间他潮喷到连自己爱人的名字就叫不出来,整个大脑想的也只有怎么抓着床单逃出去。

妈妈的水总是会喷一床又一床,喷到那男人小腹尽湿,却还是像是野狗一样用几把把楼柯钉在床上。

他们有时候关门有时候不关门,不关门的时候楼锋就静静站在门外,沿着那一小条打开的缝隙窥探着里面的淫乱情事,楼柯不知道自己一心想要避开的楼锋早已知晓了一切,也不知道男生早就把自己的父亲当成了第一个老师,每天学习怎么对自己的母亲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