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腿,又把小腿落下来踩在床上,箫何抬起眼睛看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楼柯其实不太会察言观色,只是他从前和箫何实在太过熟稔,因此男人脸上一点轻微的表情变化在他眼里都分外明显。

箫何在不高兴,因为他...不踩他的脸?

楼柯浑身激灵一下连忙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自己脑海里的荒唐想法晃出去,只是他一晃头目光旁移一寸就看见身前男人已经鼓起来的下身,就算是楼柯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了,他歪着脑袋羞耻地闭紧眼睛不去看下面荒淫的场面。

单纯如楼柯,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用马夫的鼻子磨磨下面,他实在想不通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性癖,比如有人被踩脸被踩阳物都能兴奋地不行。

他被箫何胡搞一通,又对着男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现在被人握着腿躺在床上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分别多年的两人再见,竟是相顾无言。

楼柯无聊,盯了一会儿旁边的红烛之后就去就看箫何的脸,男人左面有一条长疤,从那张俊美面容上凸起一块 ,像是一道肉褐的蜈蚣趴在左脸上,右面的完好更显得左边的可怖,这疤一看就是没用一点膏药,甚至说不准,在受伤之后都未被人处理过,刻意让他长成这般明显模样。

楼柯对这道疤印象深刻,他记得那天箫何满身是血,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一样死命拽着他的手要往他脸上划,那天男人脸上淋漓的血一直滴到楼柯鞋尖,让他回去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因为箫何的原因他其实不想理会这道疤痕,只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毕竟也是他当时亲手留下的,如果说一点没有担心过当然也不可能。

楼柯躺在床上思想挣扎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伸手抚上那道疤痕,低声问道:“疼吗。”

给他揉腿的人动作僵住,箫何垂着眸子过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接着揉起了腿,只像是从前一样回道:“不疼。”

他语调沉稳,只有脖颈耳尖都红了个透,感觉浑身血液都燥热得厉害,像是有人把他劈成两半强硬往里塞进一筐红碳一样。

他没骗楼柯,无论是当年还是后来他都不疼。

甚至于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偶尔看见旁人怪异畏惧的目光,他甚至有时感受不到这道疤痕的存在,只是在楼柯那温热的手指下,在那带着细小脉络的指腹下面,那道已成多年的疤痕却像是最敏感的新成的软肉,被摸就整个地开始颤抖,有生命一样跳动起来连着他胸腔里的心脏,一下一下,让他心脏都鼓噪得厉害。

那道狰狞丑恶的疤,说不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期待的就是一次抚摸,期待着他金枝玉叶的小少爷,有一天能垂着眉眼,用漂亮的嘴唇轻轻亲亲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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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有点短短了,等我明天努力!顺便求个票票助力麦师傅出道

第57章7【母子if】被儿子水煎的小妈咪在高潮时候突然醒来了心

楼锋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房间里面开着灯,大概是楼柯特意为楼锋留的,男生放下手中的书包,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楼柯的房间门口推开了卧室门。

卧室里面一片昏暗,床头柜上摆着的牛奶杯已经空了,楼锋一只手关上门,刚刚透进一点光芒的房间又重新归于黑暗。

年轻的男生坐在楼柯的床边,垂着眉眼静静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楼柯。

楼柯睡着的时候显得很乖,闭着眼睛一头黑发散乱在枕头上,因为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的姿势鼻尖和下巴都被闷得湿红。

男生伸手扯开被子,楼柯睡觉时候只穿着一件宽松款的白色睡衣,料子服帖地贴在身上,显出朴素睡裙下面的身体线条。

胸前两个微凸起的乳包顶着衣料,形成一个小三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