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很好,干的,没有丢人地只是看看人家的小屄就流出鼻血来。
楼柯的肚子就像是一只被吹起来一点的小水球一样,只要用手一摇就轻轻晃荡,他捧着这样小水球一样的肚子艰难骑在刑丞的膝盖上,用两瓣被勉强分开的小阴唇去夹男生膝盖上的西装布料。
兔男郎楼柯今天装了太多的酒,加上酒性又烈,绞紧下面不让酒流出来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理智了,酒液压着膀胱,多到让楼柯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按压到失禁的恐慌,但是他只能强忍着这种微妙的酸意连说也不能说还要若无其事地搂着刑丞的脖子,和脸红到脖子跟的男生嘴对嘴舌头对着舌头地接吻。
他不能说,要是说了的话,肯定会被人搞到失禁的。
索性这些酒也不会在他肚子里面装太久,他还要用小酒杯抵着下面,把里面的酒一点点流出来,要松劲让酒出来又要在杯子快满的时候努力夹住,否则估计就会像是潮吹一样里面的水把整个沙发都淋满了。
桌子上一排排摆放整齐的玻璃杯里面装着透明的酒液,楼柯仰倒在沙发上颤着两条腿,脑子里只是想着终于结束了,还没等他彻底松气就看见旁边的男生左看右看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握着一个酒杯仰头就要往嘴里倒
,急得楼柯连下面的酸软都顾不上,喊到
“那个不能喝!那个,那个很脏啊。”
“脏?”
刑丞看着他下面嘟囔一句,
“就算是真的从你肚子里喷出来的我都能喝,这个我喝不了?”
他盯着楼柯震惊的目光把酒喝干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在楼柯肚子里滚了一圈的酒,好像是要比之前的甜一点,刑丞仰头喝下第二杯,顶着被辣到发麻的嗓子想,下次来还是点点不烈的吧,太烈了确实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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