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家,然后拉着箱子头也不会地往另一条路走去。
当然,这条路当然也能回家,只是相对于他们平常走的来说,要更加的颠簸崎岖一点,仅此而已。
楼柯蜷在箱子里面,感受着箱子平稳的移动,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放下一点,他浑身上下连衣服都没穿一件,被齐轩放在箱子里面出门说要玩什么游戏的时候总感觉像是被人看光了。
要是突然有认拉开了拉链怎么办,或者,要是箱子突然被人拿错了呢!他会被人当成变态的!
好在现在要回家了。
他放松地靠在箱子上,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的时候却感觉箱子猛地震了一下,不知道是路不太平还是磕到了石头,坐在里面的楼柯因为惯性被抛起来一瞬然后又重重落了下去,穴里面的假玩具因为这一下直接往肠道里面蹿了一截,本来固定在楼柯肉穴口的东西直接全怼了进去压在楼柯的敏感点上抵着,楼柯瞪大眼睛,刚一伸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会这样,就感觉另一阵更加剧烈的颠簸和震动。
他在箱子里面呜呜叫了两声,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在外面拉箱子的齐轩停下,塞在阴道和后面的假玩具因为路上的这阵颠簸在他身体里面动来动去,像开了导航一样直直地往里面钻。
那东西是齐轩花了大价钱定的两个他自己的一比一的仿制品,不要说体温形状,就是上面有几根青筋都是严格设计好的,男生的性器前端带着一段明显的弧度,像是什么长着奇形怪状模样的野狗鸡巴一样。
这模样奇特的东西让楼柯在床上吃了不少苦头,虽然齐轩技术不错,把楼柯肏喷的时候不在少数,但是每次肏进去又退出来的时候那点微弯的弧度都勾着楼柯里面的软肉往外面拉,尤其是肏到宫口前面,男人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手臂肌肉鼓起,压着楼柯的腰喘着粗气,拼命把自己的东西往里面塞。
子宫像是一个肉袋子一样被人肏弄,男人的几把力道又重又凶,连擦擦汗都不肯,用手抹了一下就又抱着楼柯往里面肏,直到把两条腿都弄得挂在腰上直打颤。
他只要用龟头勾着子宫前面那一小段肉环来回肏就能楼柯连逃都不敢逃,只要他稍微往前爬一点,男人翘起来的龟头就能拖着楼柯,让他在那种好像自己也要被勾出来的恐慌感里面慌乱地退回来,颤巍巍地翘着屁股,伸着汗津津的胳膊搂着他的腰。
做爱时候的男人真的就像是什么动物一样,既野蛮又不听话,下体也亢奋地大脑完全没办法管,在他没有射精之前,连把东西抽出来都费劲,只能维持着这个动作用龟头勾着肉环,他喜欢这个姿势,就好像他这样勾着楼柯,楼柯就一辈子也跑不了。
至于楼柯,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攀着男人的脖子亲他的喉结锁骨,或者其他的敏感地方,在心里默默期盼齐轩能射地再快一点,只要射精了他就能解脱了。
只是他的假玩具是没有射精这一个说法的,因为震动颠簸强硬挤进他宫口的假阴茎像是他的主人一样用自己带着弧度的前端突兀卡住了那一部分肉环,然后在经过下一个坡度的时候突然往外面拽
“呜呜!!唔!!”
肉壶口被拽着往外面拉了一下,楼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过分的力道和玩法,几乎以为自己里面的东西都要跟着移位了,他被吓得眼睛通红,可是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他小声的呜咽。
男人不知道走在颠簸路上的时候,躲在箱子里面的楼柯几乎要被那根假阴茎牵拉着子宫给肏喷了,不过,也说不好究竟有没有潮吹,说不定楼柯已经高潮了,只是高潮时候吹的水和早上被灌进去的净水一起被阴茎堵在子宫里面罢了。
粗大的玩具塞进去的一段像是一个小塞子,把宫口整个堵地严实,就连一滴水都跑不出来,这也就导致即使楼柯高潮了好几次,行李箱外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