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松拖回来,然后当着他的面点评道
“好可爱。”
男人脸上的表情是笑着的,甚至还有一点计谋得逞的狡诈笑意,他们装也不装,抬着亚裔的腿根去看下面狼藉情色到难以形容的地方。
楼柯迟钝的大脑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场只针对他一个人的阴谋。
“你们骗我...”
“没骗你。”
汉特伸出手抱住他,语气愉悦道:“我们的确要走了。”
只不过是刻意地让他听到计划,只不过是让他们在离开之前拆一点小小的礼物。在汉特看来这无可厚非。
但是楼柯似乎不这么想,他呆坐着,先是毫无预兆地就掉了眼泪,任凭别人怎么问也不说话,然后破罐破摔一样闹起来,折腾地几人都有点担心他会伤到自己,哄没有用,道歉也行不通,最后只能捏着男生的下巴,小心又着急地往里面灌了一点度数不算太高的酒,不至于醉地厉害,只是稍稍地让人头脑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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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柯被按在汉特的大腿上,阴道里面埋着的几颗跳蛋在里面嗡嗡地震动,电线缠到肉肉的腿根,只要稍微扯一扯腿动一动跳蛋就在里面动来动去,像是一颗颗东撞西撞的卵。
刚刚还委委屈屈哭的亚裔因为晕乎乎的微醺状态和几个人反反复复几次三番的难以启齿的手段,现在其实几乎已经被快感搞傻了,半干的两道泪痕留在脸上,小男生脑袋混乱,眼睛茫然地睁大,他身上的绳子都被解开,为了不掉下去只能自发地用手指攀着男人的肩膀,被人用拇指食指捏着嘴巴,痴痴地吐着舌头被人亲。
被穴腔费力推出来的两枚跳蛋掉在地毯上,他撑手半坐在地上,被人轻声哄道还要接着把自己下面的几颗“卵”排出来。
笃定的声音,混乱的思维,还有他下面确确实实在不断抖动的不听话的“卵”让楼柯信以为真,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揣着一肚子小生命的小妈咪,他的膝盖压在地毯上,大腿稍微抬起到离地十几厘米,然后抬着屁股,手指扒开小阴唇,努力地张开自己的穴往外面排卵。
前面两颗因为男人暗中的帮助都顺利地出来了,只有这塞到最里面的那一颗难搞到过分,无论楼柯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甚至因为他不对的力道和姿势有时候还会违背他意愿地往里面窜。